第20章 我说是梦,她却当了真(2 / 2)
因,是看见了不该看的事。
“那第二个呢?”她逼近一步,“她只是递了封信。”
萧贵妃的手指抚过石案上的琴,琴弦发出嗡的一声:“琴声能洗罪……我让她在音乐里安息。”
就在这时,绿芜突然转身,盲眼的素绢被夜风吹得掀起一角。
她空洞的目光直直射向惊蛰的藏身处,声音清得像山涧水:“娘娘不必赎我。”
话音未落,她的额头已撞上亭柱。血花溅在琴面,染红了半段琴弦。
惊蛰僵在原地。
她看见绿芜的手心里攥着半枚琴轸,木纹里渗出的血珠,在月光下泛着暗紫。
验尸房的炭盆烧得正旺。
仵作掀开绿芜的眼皮,用银签挑开她的唇:“胃里有梦骨香残粉,混着朱砂。”
惊蛰的指尖停在绿芜的腕间——那里有细密的针孔,从腕骨到肘弯,整整齐齐排着七道。
“她每日自服微量药粉,维持顺从假象。”她低声说,“可朱砂入脑,会让人清醒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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