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他们怕的不是我,是我说了真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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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女帝说的是什么——不是磨平棱角,是把所有的刺都掰成指向敌人的刀尖。

次日再审时,诏狱的牢门吱呀作响。

惊蛰抱着只陶瓮跨进去,瓮口蒙着层粗麻。

薛崇训蜷缩在角落,却在她掀开麻布里的瞬间直起腰——瓮里盛着半瓮清水,水面浮着几片暗黄的碎屑。

半夏。她的指尖敲了敲瓮沿,你上个月往剑南送药材车时,藏在茯苓底下的密信。

油纸蹭过半夏,碎屑粘在信角。她蹲下来,与他隔着铁栏平视,你说我是刽子手?

可你呢?

你用二十车药材做幌子,运的是联络漠南的密信;你让柳氏顶罪,因为她无亲无故;你逼周文通装聋作哑,因为他贪那五两银子——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像毒蛇吐信,你比刽子手更冷血,因为你用别人的血,浇自己的。

薛崇训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他望着那几片半夏,像是看见自己精心织的网被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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