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黑风口的密语(2 / 3)
,正往山洞里钻。“是银莲使者!”他加快速度,手指被冰碴划破,血珠滴在岩壁上,瞬间就冻住了。
银莲使者似乎听见了动静,回头射出一箭。阿澈赶紧拽着阿竹往旁边躲,箭擦着阿竹的发髻飞过,钉在石缝里,箭尾还在嗡嗡作响。
“你先走!”阿澈把绳索往阿竹手里一塞,“去跟沈先生会合,我缠住他!”
阿竹刚要摇头,就被阿澈推了一把:“听话!布防图更重要!”
他转身往黑影扑去,手里的硫磺石狠狠砸过去。银莲使者没防备,被砸中肩膀,踉跄着退了两步。借着月光,阿澈看清了他的脸——竟然是个女子,脸上蒙着黑纱,只露出双眼睛,像淬了毒的蛇。
“原来是个小娃娃。”女子的声音尖尖的,像指甲刮过玻璃,“沈砚之倒是会找人,派你来送死。”
她手里的匕首突然刺过来,阿澈赶紧往旁边滚,躲开了。可岩壁太窄,躲闪时脚一滑,差点掉下去。幸亏腰间的绳索挂在石环上,才没摔下去。
“抓住你了!”女子扑过来,匕首直刺他的胸口。阿澈突然想起怀里的莲纹佩,猛地掏出来,往她脸上砸去。
女子看见莲纹佩,突然愣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就在这瞬间,阿澈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拧。匕首“当啷”掉在地上,滚进了黑漆漆的风里。
“你怎么会有这个?”女子的声音发颤。
“你认识莲妃?”阿澈突然想起沈砚之说过,血楼里有当年莲妃的侍女,因为被胁迫,才不得不为他们做事。
女子没说话,突然往山洞里钻。阿澈赶紧追上去,却被她反手推了一把。这一推力气极大,阿澈撞在岩壁上,头晕眼花。等缓过神来,女子已经不见了,只有山洞深处传来“咔哒”的声响,像是机关启动的声音。
“阿澈!你在哪?”是阿竹的声音。
“我在这儿!”阿澈朝着声音的方向喊,“快过来,银莲使者进山洞了!”
阿竹和沈砚之、苏文很快赶了过来。沈砚之用灯笼照了照山洞,里面黑漆漆的,深不见底。“她启动了机关,怕是要毁了粮草库。”
岩壁上突然渗出水流,很快就汇成了小溪,往山下流去。苏文摸了摸水,突然喊道:“是盐水!她想让粮草受潮!”
“布防图说,粮草库的门是铜做的,怕盐水腐蚀。”阿澈想起拓片上的标记,“得赶紧找到门,不然粮草就全毁了!”
灯笼的光在山洞里晃来晃去,照亮了岩壁上的刻字。阿竹突然指着一处:“你们看,这上面刻着莲花!”
一朵半开的莲花刻在石壁上,花瓣的纹路里还残留着朱砂的痕迹。沈砚之伸手按了按莲花的花心,“咔哒”一声,旁边的石壁突然裂开道缝,露出扇铜门,上面挂着把大锁,锁孔是莲花形状的。
“用莲纹佩!”阿竹赶紧把半块玉佩递过去。沈砚之将玉佩插进锁孔,却发现锁没开——还差另一半。
“另一半在银莲使者手里!”阿澈突然明白,“刚才我看见她脖子上挂着半块玉佩!”
水流越来越大,已经没过脚踝了。铜门被盐水泡得“滋滋”响,上面的花纹渐渐模糊。沈砚之掏出匕首,往锁眼里撬,可锁太结实,撬了半天只留下道白痕。
“让开!”苏文突然喊道,他抱着枪,枪口对准了锁。“砰”的一声,锁被打烂了,可子弹反弹回来,擦过沈砚之的胳膊,划开道血口子。
“沈先生!”阿竹赶紧撕下衣角,给沈砚之包扎。
沈砚之推开她的手,用力拉开铜门。里面果然堆着粮草,麻袋已经有些受潮,散发出霉味。而银莲使者正站在粮草堆前,手里拿着火折子,另一只手攥着半块莲纹佩。
“你们别过来!”她把火折子往粮草上凑,“不然咱们同归于尽!”
阿澈突然掏出自己的半块玉佩:“你看,我有这个。莲妃的信上说,持玉佩者,皆是她要护着的人。你何必帮血楼做事?”
银莲使者盯着两块玉佩,突然哭了:“我是莲妃的贴身侍女,当年她把我藏在密道,可血楼抓了我的家人,我不得不听他们的……”她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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