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玉骨留纹,辽西寻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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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骨:民国盗墓秘闻》新篇?黑土积石冢 第四章 玉骨留纹,辽西寻踪

红山玉矿的保护工作启动后的第三日,林晚秋在双辽市文物局的临时修复室里,对着一盏放大镜已静坐了整整四个小时。修复台上摆放着那件从矿洞深处发现的玉猪龙 —— 通体乳白,龙首雕琢得栩栩如生,唯有龙腹处有一道细微的裂痕,像是被人刻意掰开后又重新粘合。

“林教授,这玉猪龙的裂痕里好像藏着东西。” 和小雨拿着强光手电走过来,将光线聚焦在裂痕处。随着光束移动,裂痕中竟透出淡淡的褐色纹路,像是用某种矿物颜料绘制的图案。林晚秋立刻找来软毛刷,小心翼翼清理裂痕周围的玉粉,纹路逐渐清晰:那是一个由 “玉” 字与 “骨” 字组成的连体符号,符号下方刻着一行极小的篆字 ——“牛河梁,三星伴月,敬之”。

“牛河梁!” 沈青崖刚走进修复室,听到这三个字便立刻凑过来,“牛河梁红山遗址是红山文化的核心,1983 年才正式发掘,沈敬之在民国时期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而且‘三星伴月’是牛河梁遗址的祭祀格局,指的是三座积石冢围绕着一座月亮形祭坛,这在当时根本没有文献记载。”

林晚秋突然想起祖父留下的青铜罗盘,急忙从背包里取出 —— 罗盘底座内侧除了 “沈敬之” 三个字,还有一个模糊的印记,她之前一直以为是磨损造成的,此刻与玉猪龙上的 “玉骨符号” 对比,竟完全吻合。“沈敬之不只是民间盗墓人,他很可能是红山文化的守护者后裔,这‘玉骨符号’就是他们的传承标记。”

就在这时,文物局的工作人员送来一份档案袋:“这是我们从省档案馆调出来的民国时期文物调查记录,里面有一份 1932 年的《辽西古玉调查报告》,署名是‘沈敬之’。”

档案袋里的报告纸张已脆化,字迹却依然清晰。报告中记载着沈敬之在辽西地区的考察经历,其中一段写道:“牛河梁有大墓,藏‘红山玉骨’,非玉非石,能定星象,辨机关。日军托尔马乔夫团队已察觉其踪,欲以‘学术考察’之名盗掘,吾必阻之。然玉骨分散,半在双辽,半在牛河梁,需‘豆麦全纹’与‘三星伴月’相契,方能合一。”

“‘红山玉骨’!” 林晚秋的手指划过 “玉骨” 二字,心脏猛地一跳,“祖父临终前提到的‘玉骨’,不是指某件玉器,而是一套能指引红山遗址的信物!双辽的玉璧是其中一半,另一半应该在牛河梁遗址的‘三星伴月’祭祀格局中。”

沈青崖迅速查阅牛河梁遗址的资料:“牛河梁遗址的 2 号积石冢正好位于‘三星伴月’格局的中心,1983 年发掘时,曾发现一座未被扰动的大墓,墓主人胸前摆放着一件残缺的玉箍形器,当时考古人员以为是自然断裂,现在看来,很可能是沈敬之留下的另一半‘玉骨’。”

事不宜迟,团队决定立刻前往辽西牛河梁遗址。驱车前往的路上,林晚秋反复研读《辽西古玉调查报告》,报告末尾画着一张简易地图:双辽玉矿与牛河梁 2 号积石冢之间,用一条虚线连接,虚线上标注着 “粟麦古道” 四个字。“‘粟麦古道’应该是红山先民往来于双辽与牛河梁的通道,沈敬之当年就是沿着这条古道,将‘玉骨’分散藏在两地,防止被日军一网打尽。”

抵达牛河梁遗址时,已是傍晚。夕阳下的积石冢轮廓分明,三座积石冢呈三角形分布,中间的月亮形祭坛泛着淡淡的土黄色,与报告中 “三星伴月” 的描述完全一致。遗址博物馆的馆长早已在门口等候:“我们根据你们的要求,重新检查了 1983 年 2 号积石冢出土的玉箍形器,发现器身上有与双辽玉璧相似的血丝纹,只是之前没有注意到。”

在博物馆的文物库房里,那件玉箍形器被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展柜中。它的一端果然有残缺,残缺处的纹路与双辽玉璧的纹路能够拼接,器身上的血丝纹在灯光下呈现出 “三星伴月” 的图案,与双辽玉璧上的 “豆麦全纹” 形成互补。

“这就是另一半‘玉骨’!” 林晚秋将双辽玉璧与玉箍形器的残缺处对齐,虽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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