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笔记藏秘,古冢惊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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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骨:民国盗墓秘闻》新篇?黑土积石冢 第一章 笔记藏秘,古冢惊尘

2029 年秋,哈尔滨 “黑土古纹智慧展” 闭幕后第三日,林晚秋接到一通来自吉林双辽市文物局的紧急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林教授,红山文化豆麦遗址的配套祭祀区…… 发现了一座被炸开的积石冢,盗洞是新的,但墓里留着本民国二十年的盗墓笔记,扉页上写着‘沈敬之’三个字。”

沈敬之 —— 这个名字像道惊雷劈在林晚秋心头。她祖父留下的遗物中,那只刻着 “玉骨” 二字的青铜罗盘,底座内侧便篆刻着这三个字。祖父临终前只含糊提过一句 “民国二十年,东北黑土,红山玉,敬之公以身护宝”,再多的细节便随老人故去成了谜。

驱车赶往双辽的路上,林晚秋反复摩挲着手机里传来的笔记照片。泛黄的宣纸上,钢笔字迹已有些洇染,首页画着个奇怪的符号:外圈是粟穗缠绕的圆环,内圈嵌着半块残缺的玉猪龙轮廓,与他们不久前发现的 “豆麦共生纹” 有着微妙的线条呼应。沈青崖在副驾上翻阅着刚查到的史料,指尖划过 1931 年的考古档案:“1931 年‘九一八’事变后,日军控制下的伪满文物研究所曾疯狂盗掘红山遗址,托尔马乔夫等俄裔学者被迫参与其中,不少玉器最终流入日本天理大学博物馆。沈敬之很可能是当时反抗掠夺的民间盗墓人。”

积石冢位于松嫩平原边缘的一座小山丘上,深秋的黑土被雨水浸泡得泥泞不堪。盗洞直径约一米,边缘还残留着炸药爆破的焦痕,洞口散落着几片新鲜的防水布碎片。文物局的工作人员递来一个密封袋,里面正是那本线装笔记:“盗洞打在积石冢西侧,刚好避开了原始封石层,但墓室内没有任何现代盗墓工具,只有这本笔记压在一块断裂的玉箍形器上。”

林晚秋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翻开笔记。前半部分全是关于红山墓葬的记载,字迹工整如印刷:“红山积石冢,以石为椁,以玉为魂,无棺无椁,唯玉护尸。中心大墓多凿山为穴,封石层下有‘粟土暗渠’,泄水护玉,此乃‘豆麦共生纹’之真意 —— 非为农耕,实为护墓。”

这段文字让沈青崖猛然一惊:“我们之前完全解读错了!‘豆麦共生纹’的核心不是种植参数,而是积石冢的排水系统图纸!” 他指着笔记中附的草图,“你看,‘粟穗纹’标注的是封石层的倾斜角度,‘黑土层纹’是暗渠走向,‘根瘤纹’其实是排水孔的位置。红山先民将护墓技术伪装成农耕符号,难怪之前在粮囤上发现它。”

笔记翻到中间,字迹突然变得潦草急促,墨水在纸上拖出长长的墨痕,显是书写者正处于极度慌乱中:“昭和六年十月初七,日军工兵队炸开三号积石冢,领队是早稻田大学的德永重康,要找‘镇墓玉璧’。此璧嵌于墓心夯土中,璧上刻‘豆麦全纹’,藏着红山玉矿地图。我率人先一步潜入,却中了‘粟土陷坑’,右腿被石片划开见骨……”

“昭和六年是 1931 年,正是日军大规模盗掘东北文物的开端。” 沈青崖查到德永重康的资料,“这个人 1933 年还参与过哈尔滨顾乡屯遗址的盗掘,出土文物几乎全被运回日本。看来沈敬之是想抢先取出玉璧,阻止文物外流。”

笔记的最后几页画着积石冢的内部结构:中心大墓上方有三重圆形祭坛,与牛河梁遗址的祭坛形制完全一致;墓心夯土中嵌着圆形玉璧,周围环绕着六件玉龟,与 “豆麦共生纹” 的六簇根瘤纹数量吻合。最末一页只写了三行字,墨迹发黑似是血写:“玉璧已裂,半藏暗渠,半随我身。日军追至,冢中机关启,粟土为墓,玉为碑。”

“半藏暗渠……” 林晚秋突然想起文物局工作人员提到的断裂玉箍形器,“走,去墓里看看。”

积石冢内部比想象中干燥得多,封石层下果然有纵横交错的暗渠,渠壁上刻满了简化的 “豆麦共生纹”。中心大墓的夯土堆完好无损,却在西侧被炸开一个缺口,断裂的玉箍形器就躺在缺口旁,断面新鲜得像是刚被敲碎。沈青崖蹲下身观察,突然指着夯土表面的纹路:“你看,这不是自然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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