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余韵与新途（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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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瑶的指尖沾了点黑色粉末，粉末在她掌心化作只微型的忆煞，刚要扑向她的灵契，就被花瓣的光粒烧成青烟。“书上说忆煞是果实枯死后的怨念所化，” 她擦掉掌心的灰，“就像没卖完的豆腐放坏了，总会发点霉味，得赶紧清理才行。”

明烬的还魂竹罐在枯萎果簇上方突然变暗，罐身映出的地下，些黑色的根须正从枯果延伸向石桥方向，根须上的倒刺缠着些微弱的光粒 —— 那是被吸走的忆灵韵。“它们在偷活果实的灵韵！” 他指着罐中蠕动的根须，“就像地里的杂草抢豆苗的养分，不除干净，好果子也长不好。”

念念让银蝶群组成光网罩住枯果簇，晴雨鳞粉与灵契光粒混合成的淡金色雾气渗入泥土，根须遇雾后迅速萎缩，化作些无害的黑灰。“小骨说银蝶鳞粉能‘净化’这些怨念，” 她看着最后一根根须消失，“就像李伯用石灰给豆腐缸消毒，能把坏东西都杀死。”

白璃突然纵身跃上根粗壮的树干，平衡火在枝头炸开，照亮了树冠层的景象：无数忆灵果在枝叶间闪烁，果实的荧光顺着树干流淌，在树根部汇成个光池，池中正浮着颗人头大小的果实，比地面的忆灵果亮了十倍不止。“灵兽们说那是‘母果’，” 它尾巴指向光池，“所有果实的根都连在它那里，就像豆腐脑的浆桶，所有豆花都从它那里舀出来。”

刚靠近光池边缘，母果突然剧烈震颤，光池表面的荧光像被搅乱的豆浆般四溅。明澈剑穗上的五灵花骤然收紧，灵契花瓣烫得几乎要脱手 —— 这不是普通的警示，而是某种凶戾气息的直接冲击，像热油锅里滴进了冷水，瞬间炸开滚烫的油星。

“小心！” 夜影的凶兽虚影猛地将众人护在身后，黑金色煞气在半空凝成道三丈高的屏障。屏障外，那些枯萎忆灵果散落的黑色粉末正迅速汇聚，在雾中凝成头狰狞的巨狼，狼身覆盖着冰蓝色的鬃毛，每根鬃毛都是由无数倒刺状的忆煞冰晶组成，双眼闪烁着模仿夜影凶兽的猩红光芒。

“是忆煞聚成的凶兽！” 青瑶迅速翻开残存的《生煞地域志》残页，古字在风中凌乱飘散，“书上说这是‘忆煞噬’，会吞噬记忆凝结成实体，就像变质的豆浆结成块，又硬又臭！”

明澈看着那巨狼，眉头紧锁：“它的形态怎么和你的凶兽虚影有些像？”

夜影的凶兽虚影盯着巨狼，沉声道：“忆煞在模仿我，它想借此削弱我的煞气威力。”

巨狼猛地扑向屏障，冰蓝色鬃毛撞上煞气的瞬间，竟渗出些黑灰色的汁液，汁液落在地上，立刻腐蚀出细密的孔洞。“它在消化刚才吸收的记忆！” 明烬将还魂竹罐对准巨狼，罐身映出的狼腹里，无数细碎的记忆碎片正在翻滚，“再让它吞下去，咱们的灵韵都会被它学去！”

“那可不能让它得逞！” 念念说着，指挥银蝶群突然组成道旋转的光刃，晴雨鳞粉与灵契光粒混合成的淡金色气流顺着光刃边缘流动。“小骨说用纯灵之力能斩碎它的形体！” 她操控光刃劈向巨狼后腿，鳞粉接触到冰蓝色鬃毛时，竟发出滋滋的灼烧声，“就像李伯用铜刀削冻豆腐，再硬也能切开！”

巨狼吃痛嘶吼，转身喷出团灰黑色的雾气。雾气落地时化作无数只小狼虚影，每个虚影都顶着主角团成员的面孔，张牙舞爪地扑来。“别被它们碰到！” 白璃九条尾巴同时甩出平衡火，火团在空中炸开成漫天火网，“灵兽们说这些虚影会偷记忆，就像老鼠偷粮仓里的豆子，见什么都想叼走！”

“大家集中火力先对付本体！” 明澈大喊一声，剑穗光粒暴涨，五灵花的光晕在身前织成道旋转的光轮。光轮每转动一圈，就有无数光针射向虚影，将其一一刺破。“它的本体在光池后面！” 他盯着巨狼每次扑击时，光池水面都会泛起的涟漪，“那些黑色根须在给它输送煞力，就像给风车送风的管子，断了就转不动了！”

夜影的凶兽虚影闻言，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黑金色煞气中掺进些淡金色的五灵花光粒，化作道螺旋状的钻头，狠狠扎向巨狼腹部。“饕餮说生煞相济能破忆煞！” 它将煞气顺着狼腹的伤口注入，“就像李伯做豆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