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天道法身，万道归流（2 / 4）

月轮转，星辰生灭。周身没有刻意释放威压，却让人觉得他便是天地本身——抬头是他，低头是他，呼吸间的空气是他，脚下的大地亦是他。这便是天道法身，以世界本源为骨，以功德气运为血，以万道法则为魂，真正做到了“我即天道，天道即我”。

他抬手，指尖划过虚空，一道细微的法则涟漪扩散开来。静室的墙壁自动变得透明，让他能清晰地看到人道洞天的每一个角落——轮回之树的根系在土壤中蔓延，灵能发电机在规律运转，弟子们在试验田劳作，孩童们在学堂诵读……这一切，都如同他身体的一部分，感知清晰，操控自如。

“试试法天象地。”楚雄心中一动。

话音未落，他的身形便开始暴涨。十丈、百丈、千丈……短短数息之间，便化作一尊顶天立地的法相。法相面容与楚雄一般无二，却更加威严神圣，周身环绕着六界灵气形成的彩带，背后是人道洞天的虚影，脚下踩着翻滚的混沌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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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尊千丈法相，没有刻意释放力量，却让整个仙剑世界都为之震颤。人间的百姓看到天空中突然出现的巨神，纷纷跪地朝拜，以为是创世神降世；天界的仙卿们走出宫殿，仰望法相，眼中充满了敬畏；魔界的蚩尤与妖界的东皇太一，也同时抬头，感受着那股包容万道的气息，心中生出“同源”之感。

楚雄的神念透过千丈法相，覆盖了整个仙剑世界。他能清晰地“看到”世界的边缘——那里是混沌与法则的交界，无数混沌之气如同潮水般拍打着世界壁垒，而世界本身，正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吞吐着这些混沌之气，转化为本源力量。

“原来，世界也在修行。”楚雄恍然大悟。

他尝试着驱动天道法身，引导自身与世界的呼吸同步。千丈法相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股温和而强大的吸力从法相掌心发出，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开始主动牵引虚空中的混沌之气，注入仙剑世界的壁垒。

奇妙的一幕发生了——

在天道法身的引导下，世界吞吐混沌的速度加快了十倍！原本狂暴的混沌之气，变得温顺起来，如同被筛选过一般，只留下最精纯的本源之力，融入世界内部。轮回之树的光芒更加璀璨，六界的灵气愈发浓郁，甚至连一些濒临破碎的界域碎片，都在本源之力的滋养下，重新凝聚成形。

“这便是天道法身的本能……协助世界吞吐混沌，反哺自身修行。”楚雄心中明悟。

以往的修士，修行是“索取”——从天地中汲取灵气，从法则中感悟道韵；而他的天道法身，修行是“共生”——协助世界变得更强，世界反馈给他的本源之力，远比索取而来的灵气更加纯粹、磅礴。

当他收起千丈法相，恢复常人形态时，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又精进了一步。这种精进，并非境界的突破，而是对“道”的理解更加圆融，对万法的包容更加彻底。

他走到一面由科技材料制成的镜子前，心念一动，法身开始变换形态——

时而化作蜀山道袍的修士，周身萦绕着浩然正气；

时而化作大宋布衣的凡人，身上带着人间烟火；

时而化作魔界战士的模样，散发着煞气锋芒；

时而化作妖界生灵的形态，眼中闪烁着野性光芒；

甚至能化作一道纯粹的光线，融入虚空；化作一汪清泉，流淌于地……

天道法身，果然变换无穷，包容万道。无论何种法则，何种形态，他都能完美模拟，甚至融入其中，做到“我即万法，万法即我”。

第三章 法身护界，本源同修

楚雄证得天道法身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六界。

最先前来拜访的，是天界的伏羲。他立于人道洞天之外，看着那个气息与世界本源融为一体的年轻人，眼中充满了感慨：“本帝执掌天道万万年，从未想过，有人能以凡人之身，证得如此法身。”

“天帝过誉。”楚雄微微一笑，周身法则流转，化作与伏羲相似的玄黄帝袍，“晚辈不过是借了世界的势，承了众生的情。”

伏羲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