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武道启蒙,锻体铸基(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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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图——对方拳头过来时,身子微微一侧,让过拳锋,同时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顺着对方的力道往旁边一带。

“哎哟!”泼皮头头被自己的力气带着,差点趴在地上,手腕被抓得生疼,“你他妈还会两手?”

另一个泼皮从后面扑过来,想抱住楚根的腰。楚根想起“弓步冲拳”的变式,猛地转身,手肘往后一顶,正撞在那泼皮的肚子上。泼皮疼得蜷在地上,半天没喘过气。

泼皮头头见状,骂了句脏话,从腰里摸出把匕首。楚根心里一紧,他练的是拳脚,没练过兵器。可看着对方刺过来的匕首,他下意识地侧身,同时抓起旁边的米袋,往对方脸上一扔。

米袋子炸开,白花花的米洒了泼皮一头一脸。趁他睁不开眼,楚根冲上去,照着册子上的“锁喉”式,一手按住他的后颈,一手扣住他的手腕,稍一用力,匕首“当啷”掉在地上。

“滚。”楚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股子抡大锤的狠劲。

泼皮头头连滚带爬地跑了,周围爆发出喝彩声。张寡妇非要塞给他两个鸡蛋,楚根摆摆手,捡起地上的米袋,忽然觉得胳膊上的肌肉都在发烫——原来练的这些,真能派上用场。

回到铁铺,他把那本“武道初阶详解”翻到“实战篇”,看着上面“临敌需沉气,见招拆招”的字,第一次觉得这纸页上的墨,比铁屑还实在。

第五章:货郎的消息

货郎来取匕首那天,楚根正在后院练“仆步穿掌”——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弯曲,身子往下压,手像穿针似的往前探。这式子看着简单,实则要求腰腿柔韧,楚根练了半个月,才能勉强压下去,额头上的汗滴在地上,晕出个小小的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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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这身手,快赶上镖局的趟子手了。”货郎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他气色好了些,只是说话还带着点哑。

楚根赶紧收势,脸有点红:“瞎练的,让你见笑了。”他把淬好火的匕首递过去——刃口磨得发亮,柄上缠着防滑的麻绳,比货郎要求的还好。

货郎接过匕首,掂量了掂量,忽然问:“你看了我那两本书?”

楚根点点头,从怀里掏出册子:“这书……是真的?”

“半真半假。”货郎坐在院角的石头上,从行囊里掏出个水囊,“上面的锻体法子是真的,江湖上的门派,入门都练这些。只是后面写的‘武道九境’,有点夸大了——哪那么容易成宗师?”

楚根眼睛一亮:“你懂这个?”

“以前混过几年镖局。”货郎喝了口水,“小哥,我劝你一句,打铁好好打,武道这东西,水太深。你现在练的‘锻体’,只是门槛,往后还有‘通脉’‘凝气’……每一步都得花钱买药材、请师父,咱小老百姓,折腾不起。”

楚根摸着册子上的字,心里有点闷:“那你们镖局的人,都很厉害?”

“厉害的有,比如总镖头,据说能‘隔空打物’,一镖打穿三枚铜钱。”货郎笑了笑,“不过大多是混饭吃的,跟你现在差不多,也就比常人能打些。”他顿了顿,“对了,我要去南边,这两本书你留着吧,或许以后用得上。”

楚根想把匕首钱给他,货郎却摆摆手:“算我送你的,就当谢谢你的药汤方子——你那法子比镖局的好用。”

货郎走后,楚根坐在老槐树下,翻着册子。夕阳透过树叶,在“锻体三重”四个字上晃来晃去。他想起刚才货郎的话,心里有点明白——这武道,就像打铁,想打出好刃口,光使劲不行,还得懂火候、舍得用料。

他现在,顶多算刚把铁坯烧红,离打成一把好刀,还差得远呢。

第六章:铁与拳的节奏

楚根渐渐把练拳融进了打铁的节奏里。

抡大锤时,他会想着“冲拳”的发力——从腿到腰,再到胳膊,一气呵成,锤头像拳头似的,又准又狠;翻铁坯时,他会用上“转身”的巧劲,身子一转,铁坯就听话地翻个面,比以前省了一半力气;就连拉风箱,他都在练“吐纳”——拉的时候吸气,推的时候呼气,呼吸匀了,风箱拉得又稳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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