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武道启蒙,锻体铸基(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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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见笑了,瞎比划玩呢。”楚根赶紧收了势,脸有点红。
王伯走过来,拿起那本“锻体三十六式”翻了翻,叹道:“好东西啊。我年轻时候在镖局当杂役,见过镖师练这个。你这孩子实诚,练得对路——就是别对着铁砧练,拳头该松时得松,像揉面团似的,不然容易伤着筋。”
楚根听得认真,忽然想起自己打铁时,烧红的铁坯得揉得匀匀的,才能打出好刃口。原来练功和打铁,真有相通的地方。
那天后,楚根把练拳的地方挪到了铁铺后院。后院堆着些废铁料,还有棵老槐树,他就对着树练冲拳。拳头打在树干上,震得叶子簌簌往下掉,手生疼,可心里却越来越亮堂——册子上的字,好像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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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汗水与秤砣
楚根练“负重蹲起”的法子,是从铁铺的秤砣来的。
册子上说“锻体需增负,如铁坯加火,压力愈大,质地愈坚”,还画着个汉子肩上扛着石头,蹲下去又站起来。楚根看着后院那堆废秤砣,眼睛一亮——最大的那个足有三十斤,正好当配重。
他找了根结实的桑木棍,把秤砣绑在中间,往肩上一扛,刚蹲下去就觉得腿肚子直打颤。这比扎马步累多了,每站起一次,都像有只手在往下拽他的腰,嗓子眼发甜,汗珠子砸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根哥,你这是干啥?赶集买猪肉呢?”狗子端着午饭进来,见他扛着秤砣直哆嗦,笑得直不起腰。
楚根喘着粗气,把秤砣往地上一放,震得地面都颤了颤:“懂个屁,这叫练劲。”
狗子撇撇嘴:“有这力气,不如多打把锄头,张大户还等着呢。”
楚根没理他,抓起个小些的秤砣——十五斤的,重新扛上肩。他心里憋着股劲:货郎的册子上写,锻体分三重,第一重“皮膜”,练得皮肤坚韧,不怕磕碰;第二重“筋骨”,练得腰腿有力,能负重远行;第三重“气血”,练得面色红润,精力充沛。他现在连第一重都没摸到,哪能松劲?
说来也怪,练了负重蹲起,他扛铁料时腰不酸了,抡大锤的时间也长了。有次往炉子里添煤,他竟能一手拎起半袋焦炭,吓得狗子以为他中了邪。
这天傍晚,镇西头的李屠户来送猪肉,见楚根在后院练蹲起,眯着眼看了半天:“小楚,你这练的是‘硬功’吧?我年轻时候在少林寺外门待过,师父说练这个得用‘药汤’泡澡,不然容易伤骨头。”
楚根心里一动:“啥药汤?”
“当归、红花、杜仲……”李屠户报了串药名,“你要是信得过我,我明天给你捎点来,不值钱的玩意儿。”
楚根谢了李屠户,当晚就把药汤熬上了。后院的大木桶里,药汤冒着热气,他泡进去,只觉得浑身的骨头缝都在发烫,白天练出的酸痛渐渐散了,舒服得直哼哼。
“原来练功还得配药汤。”楚根摸着胳膊上渐渐结实的肌肉,忽然觉得这锻体的学问,比打铁还复杂。
第四章:市井里的试手
楚根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东西”,是在镇上的粮铺。
那天他去买米,正碰上两个泼皮抢张寡妇的钱袋。张寡妇哭得直哆嗦,周围的人敢怒不敢言——那两个泼皮是县城恶霸的手下,据说会点“功夫”,上次有个卖菜的老汉劝了句,被打得躺了三天。
楚根本来不想管闲事,他练拳是为了自己有底气,不是为了当英雄。可看着张寡妇怀里的孩子吓得直哭,他想起了自己那本“锻体三十六式”的最后一页写着:“力强者,当护弱,方为正道。”
他把米袋往地上一放,走过去说:“把钱还了。”
泼皮头头斜着眼看他:“哪来的野小子,敢管你爷爷的事?”说着就推了楚根一把。
换在以前,楚根可能就踉跄着躲开了。可现在他天天练马步,下盘稳得很,泼皮推在他肩上,他竟纹丝不动,反倒是泼皮自己晃了晃。
“有点意思。”泼皮头头挽起袖子,一拳打向楚根胸口。楚根脑子里瞬间闪过册子上的“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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