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厨香溢舍,气血暗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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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涌出来,引得李秀直吸气。

三个菜摆上桌时,暮色已经浓得化不开。昏黄的油灯下,红烧肉泛着琥珀光,黄焖鸡浸在浓稠的汤汁里,盐焗鸡的脆皮闪着油亮的光。楚根又炒了盘清炒野菜,绿莹莹的摆在旁边,倒成了最好的点缀。

“快吃快吃!”楚大山搓着手坐下,拿起筷子先夹了块红烧肉。肉一进嘴,他就愣住了,肥膘在舌尖化开,甜香混着肉香漫开来,一点不腻,瘦肉部分炖得酥软,带着汤汁的鲜,他吧唧着嘴,半晌才说:“这……这比镇上酒馆做的还好吃!”

李秀夹了块黄焖鸡,鸡肉嫩得像豆腐,米酒的甜味渗进肉里,她眼眶又热了:“咱根儿长大了……”

楚根给自己盛了碗糙米饭,夹了块野猪肉慢慢嚼着。肉质紧实,带着山野的韧劲,嚼着嚼着,他忽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从喉咙滑下去,顺着经脉往小腹流去——那是野猪肉里蕴含的精气,正随着咀嚼被气流牵引着,一点点融入他的气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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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动声色地运转起吐纳法,看着父母狼吞虎咽的样子,嘴角弯了弯。李秀把盐焗鸡的鸡腿撕给他:“多吃点,今天累坏了。”楚大山则一个劲往他碗里夹红烧肉:“这肉补得很,多吃几块长力气!”

三、气血暗生

一顿饭吃得热火朝天,五十斤野猪肉炖了一半,三只山鸡也见了底。楚根吃了两碗饭,感觉小腹处暖洋洋的,像是揣了个小暖炉。气流在体内运转时,似乎比平时更顺畅了些,流过经脉时带起的温热感也更明显。

收拾碗筷时,楚根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看着火苗舔着锅底,忽然想起打猎时射狼的瞬间。当时气流在体内急转,差点没跟上动作,现在摸了摸小腹,那股暖意顺着气流游走,竟有种说不出的饱满。

“根儿,你咋了?脸这么红?”李秀端着碗进来,见儿子站在灶边发呆,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楚根回过神,摸了摸脸,果然有些烫。他笑了笑:“没事,可能是吃多了。”

夜里躺在床上,楚根睡不着。他盘膝坐起来,闭上眼睛运转吐纳。往常气流在经脉里游走,总有些细微的滞涩,今晚却格外顺畅,像是河道被拓宽了些。尤其是小腹处的气团,比昨天大了一圈,转动时带起的温热感,顺着经脉流到四肢百骸,连白天打猎时酸痛的肩膀,都舒服了不少。

他知道,这是野猪肉的精气在起作用。山里的野兽常年吸纳天地灵气,肉质里藏着的精气,比寻常家禽浓郁得多。加上他用精妙的厨艺锁住了肉里的养分,吃下去后,气流自然能更好地吸收这些精气,转化成自身的气血。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他身上。楚根缓缓睁开眼,指尖的气流轻轻跳动,比以往更有力量。他握了握拳,能感觉到肌肉里涌动着新的力量,像是初春的嫩芽,在泥土里悄悄拔尖。

四、余味悠长

接下来的几天,楚根变着法子做野猪肉。把剩下的肉切成条,用盐、花椒、八角腌了,挂在房梁上熏成腊肉;剁成肉馅,和着野菜做肉丸,煮汤时丢几个进去,鲜得能掉眉毛;甚至把最肥的膘炼成猪油,炒青菜时挖一勺,香气能飘半个村。

李秀逢人就夸:“我家根儿现在做饭比镇上厨子都强,那熏腊肉的味,隔着墙都能闻见!”

楚大山每天扛着锄头下地,中午回来喝上一碗肉丸汤,下午干活都格外有劲:“咱根儿做的汤,喝一碗顶三碗饭!”

楚根自己也明显感觉到变化。以前拉弓练上半个时辰就胳膊酸,现在连续练一个时辰,气息还稳得很;以前跑三里地就喘,现在绕着村子跑五圈,脸不红气不喘。夜里吐纳时,气流在经脉里流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小腹的气团像揣了个小太阳,暖融融的。

这天傍晚,他正在院子里练箭,对着五十步外的柴捆射箭。一箭射出,“噗”地穿透了柴捆,箭尾还在嗡嗡震颤。他自己都愣了愣——以前最多射穿半捆,现在竟能透过去?

“好箭法!”楚大山从地里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手里的锄头都忘了放下,“根儿,你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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