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与谢危的恋爱故事下(2 / 3)
控的谢危,看着他眼中深不见底的痛苦和戒备,却没有挣扎。他抬手,用指腹轻轻擦去谢危因激动而眼角渗出的细微湿意,动作带着一种与平日跳脱截然不同的温柔。
然后,他望进谢危猩红的眼底,突然收起了一切嬉笑怒骂,非常认真、非常平静地问了一句:
“谢居安,别管那些了。你疼不疼?”
一句话,如同最犀利的箭矢,精准地射穿了谢危用理智、算计、冷漠筑起的所有防线。那些多年的隐忍,背负的血海深仇,无人可诉的委屈和恐惧,在这一句简单的问候面前,土崩瓦解。
是啊,疼。很疼。从未有人问过他,谢居安,你疼不疼?他们只在乎他能不能做一把好刀,只在乎他是否忠诚有用,只在乎他会不会威胁到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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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的弦彻底崩断。谢危像是疯魔了般,猛地低头,狠狠咬上了火麟飞的嘴唇!那不是吻,是撕咬,是发泄,是带着血腥味的绝望和确认。
火麟飞闷哼一声,却没有推开他,反而伸手抱住了他颤抖的脊背,生涩却坚定地回应着这个暴烈的亲吻。
良久,谢危才像是脱力般松开,喘息着,额头抵着火麟飞的额头。唇齿间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分不清是谁的。
却听火麟飞轻笑一声,带着点戏谑,打破了这凝重的气氛:“啧,这下咱俩可算扯平了——不过谢先生,你属狗的吗?下嘴这么狠。”
谢危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依旧明亮炽热的眼睛,里面没有恐惧,没有算计,只有一丝无奈和……纵容?他心中翻涌的滔天巨浪,奇异地、一点点平息下来。
疯了吗?或许吧。但若是沉沦,拉上这个如同太阳般灼热的人一起,似乎……也不坏。
太后寿宴的风波,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涟漪迅速扩散至朝野上下。谢危当众被揭开的伤疤,以及火麟飞那石破天惊的指控,将皇室最肮脏的秘密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一时间,暗流汹涌,弹劾谢危“身世不明、不堪帝师之任”的奏疏雪片般飞向御案,而太后一党更是对火麟飞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
然而,谢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孩童。多年的布局隐忍,此刻终于展现出雷霆手段。他利用朝中势力相互牵制,结合火麟飞无意中提供的“三百义童”案线索,反向追查,竟牵扯出更多太后与定国公薛远当年勾结的罪证。朝堂之上,风云变色,支持谢危的清流与太后的党羽展开了激烈交锋。
火麟飞对此等权谋争斗毫无兴趣,却也明白自己捅了马蜂窝。他不再整日缠着谢危玩耍,而是默默守在他身边,成了谢危最意想不到也最可靠的屏障。无论是深夜归途中的冷箭,还是府邸周围可疑的窥探,总会在接近谢危之前,被一道赤色身影悄然解决。火麟飞从不邀功,甚至依旧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只是在谢危熬夜批阅奏疏时,会强硬地夺下他手中的笔,塞给他一杯热茶,嘴里嘟囔着:“麻烦死了,早知道你们这儿规矩这么多,我就不来了。”
谢危看着他别扭的关心,心中那点因局势动荡而生的焦灼,竟奇异地平复下来。他知道,这个看似洒脱不羁的少年,已将他的安危放在了心上。
决战的时刻终于到来。宫变之夜,火光映红了半片皇城。谢危一身素白长衫,手持长剑,一步步踏上通往金銮殿的玉阶。他的目标明确——龙椅上的皇帝,那个当年默许了牺牲他、享受了用他性命换来安宁的“兄长”。多年的仇恨如同毒焰,灼烧着他的理智。
就在他的剑尖即将指向那象征至高权力的宝座时,一道熟悉的身影挡在了他和皇帝之间。是火麟飞。他显然经历了一场恶战,发丝凌乱,嘴角带着一丝未干的血迹,但那双眼眸依旧亮得惊人。
“谢居安,”火麟飞的声音在肃杀的大殿中格外清晰,他咧嘴一笑,带着他一贯的、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的灿烂,“我好像有点明白你了。你恨这天下不公,恨这龙椅上的人冷血,对不对?”
谢危握剑的手紧了紧,没有回答。
火麟飞转身,面向惊惶的皇帝,活动了一下手腕,语气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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