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原书片段(2 / 2)
子”的大戏。
淳朴的村民们哪见过这等阵仗?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
“城里姑娘就是不知羞!”
“亏还是读书人...”
“必须给个说法!”
村支书吧嗒着旱烟袋,最后拍板:“要么结婚,要么以流氓罪送农场改造。”
说这话时,他浑浊的眼睛扫过庆文珠被撕烂的衣襟,里面闪过一丝不忍,却又很快被“维护风气”的责任感压下去。
庆文珠含着泪嫁给了刘永,她的噩梦才真正开始。
那个在外人面前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关起门来就是彻头彻尾的禽兽。
他坚信是庆文珠使手段拆散了自己和苏蓉,每次醉酒都会用赶牛的皮鞭抽她。
最残忍的是那三次流产——第一次是在玉米地里,因她不肯当众脱衣服,被踹中腹部;第二次是寒冬腊月,因她偷偷看书,被推下结冰的池塘;第三次...
韩安禾攥紧了手中的木耙,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记得原着那段令人心碎的描写:庆文珠蜷缩在血泊中,身下的褥子已经被染成暗红。
她颤抖的手从贴身的衣袋里摸出偷来的老鼠药,倒进晚饭的玉米糊。
看着刘家老少七窍流血而亡后,这个曾经的优等生才服下剩余的药剂。
临死前,她用炭灰在墙上写下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娘,我疼...”
“丫头?发什么呆呢?”朱秀兰的声音把韩安禾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老太太粗糙的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太阳要落山了,赶紧把这片麦子翻完。”
韩安禾猛地回过神,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
她下意识望向晒谷场另一端,苏蓉正恶狠狠地盯着这边,眼里闪烁着怨毒的光。
而在更远处的田埂上,一个身材壮实的青年正往这边张望,憨厚的脸上带着令人不适的笑意...
那正是刘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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