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琴太过锋利(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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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徽泠接过茶盏,抬头时看见觅白的神情,不由地疑惑。

    她刚才来的时候,觅白就是这副神情,是出了什么事吗?

    坐在对面的沉昭道:“抚琴能使人安静下来,关照自己的内心。”

    “你的心性偶然还是会浮躁,我希望你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记得冷静待之,不能让情绪左右自己。”

    “要切记,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徐徽泠试探着问道:“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沉昭起身,到书架前从一本书中拿出一张纸,递给徐徽泠。

    徐徽泠打开来看,是一封信。

    上面写道徐徽恒出了皇都的地界,因连日疲累,押送的衙差又催促他赶路,不许他好生歇息,他脚上磨出了血泡,每日被衙差拖拽着往前走,痛苦不堪。

    徐徽泠先是笑,随后又不解,“我听徐璋说徐老太太说,他已经打点了押送徐徽恒的衙差,衙差拿了银子不办事吗?”

    沉昭道:“在官场上,权势比银子好使。张少师已经和各州府打过招呼,押送的衙差自然也知道,谁不能得罪,他们心里清楚。”

    “这就好。”徐徽泠笑着把徐璋和杨氏的事情告诉沉昭。

    末了她道:“我要把徐徽恒路上遭受的一切告诉杨氏,让她知道,佛祖并没有保佑她的儿子。”

    沉昭从她手中拿回信,走到香案前,揭开香炉的盖子,把信点燃,丢进香炉中,“等到合适的机会再告诉她,有些事情叠加在一起,更让人痛苦。”

    徐徽泠笑着应道:“我明白的,我在等徐璋那外室的好消息。”

    “有好消息了,我会让人告诉你。”信纸燃烬,沉昭轻轻把香炉盖上,“你回去吧,切记,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冷静,不要忘了你要做的事情。”

    “是。”徐徽泠抱着琴出来。

    到了巷子中,她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关上的房门,秀眉微蹙。

    玉箫接过琴,问道:“姑娘,怎么了?”

    “我总觉得,先生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徐徽泠道。

    玉箫笑道:“沉先生不是向来如此么?”

    银笙也道:“是啊,沉先生向来神秘得很。”

    她们从书局出来,刚跨出门口,就听到惊喜的叫声:“徐二姑娘,果然是你!”

    徐徽泠循声看去,于宥成站在书局的对面。

    他满脸喜色:“我方才经过书局,看见那马车的车夫似乎是你的车夫,我就进书局去看,但没找到你,我以为我认错车夫了。”

    徐徽泠低头道:“我,我方才去拿东西。”

    于宥成看见玉箫抱着琴,“是拿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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