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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了:“我嘴里还有烟味……”

柳夏才不管这么多,用一只手擒住商闻秋的双臂,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强硬地亲了上去。

这个吻格外激烈,还带着些惩罚的意味,吻得商闻秋浑身无力、双腿发软。

唇分后,柳夏就抱着商闻秋躺在榻上,以极低的声音谰语着什么。

“什么?”商闻秋实在没听清。

“没什么。”柳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堵得慌。明明分别了这么久,应该有很多话想说来着,但如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真是……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商闻秋歪头:“嗯?”

“我也忘了我刚刚说什么了。”柳夏看他这样就心跳加速,极力克制自己才没有再亲上去,“不过我给你捡了柄骨笛、还捡了个孩子回来,你要不要看看?”

商闻秋眼神一偏,果然看到了他挂在腰间白光闪闪的骨笛。

“我猜啊,”商闻秋对于柳夏是什么德行一清二楚,眉眼弯弯地跟他说,“你是不是不希望我看孩子?”

柳夏被点破心思,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

“那你给我吹一曲吧,就用你捡的那柄骨笛。”商闻秋看到柳夏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更加得意,“若是吹得好,大爷我赏你银子。”

“那我便献丑了。”柳夏在商闻秋的嘴角蜻蜓点水一下,随后起身站在榻旁,将腰间骨笛抽出,横在嘴边,吹了起来。

那笛声悠扬、泠泠、穿透力极强,商闻秋才听了三个调便知道柳夏吹得是哪首曲子,微微一愣。

那首曲子,是姑苏人人皆知的《姑苏景》。

商闻秋莞尔一笑,跟着柳夏的笛声轻声吟唱起来:

“姑苏好烟雨呀,四季常如春。

“白墙黛瓦,乃江南一绝呀。

“回头看,小桥尽头有人家。

“姑娘俊秀,男儿郎也风流。

“姑苏好烟雨呀,景似画中俏。

“君到姑苏,人家尽枕河呀。

“江南水,交织在姑苏城间。

“客官来呀,来壶‘临江仙’呀。”

一曲终了,柳夏将骨笛重新插回腰间,商闻秋稍微起身,伸出手将双臂环成一个圆形,柳夏就跟个大型犬似的自己套进来了,商闻秋笑了一下,说:“这首曲子是什么时候学的?”

“上次在洛阳,你拉着我去听曲儿的时候,”柳夏也趁机将手扶上他的腰,似乎还摩挲了一下,“我把曲子的旋律背下来了,现在不过是学着那个样子吹的而已,音准不准我就不知道啦。”

“挺准的。”商闻秋予以肯定,旋即开始跟柳夏拉家常,“唉~我有时候真感觉你有点像条大狗,还是一肚子坏水的那种大狗。”

“那又如何?”柳夏一脸戏谑,不知不觉间已经和商闻秋一起躺在榻上了,“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给你当狗,我很荣幸。”

“那我以后还叫你鹰崽子干嘛?”商闻秋上了柳夏的贼船而不自知,还在跟他打趣,“以后叫你狗崽子得了。”

柳夏心思全然不在称呼上,因为他又想亲了。

他一把将商闻秋拉近,两人几乎是脸贴脸。柳夏被商闻秋的呼吸弄得更是难耐,嘴唇贴到了他耳边轻声耳语:“我可以再亲一次吗?”

商闻秋心中一动,几不可察地点点头:“可以。”

柳夏哑着声音笑了一下,又亲了上去。

另一边,海勒森的帐子内。

“我求你了别哭啦……”花边一脸苦大仇深,怨气冲天地将阿布抱在怀里,“小祖宗欸,你就安静会儿吧我真求你啦!”

海勒森也是手忙脚乱地给阿布拿东西,但阿布还是哭闹不止,非说什么要爸爸要爸爸,但在这地方上哪给他找爸爸去?!

俩人都是没谈过恋爱的青年男子,连女子或男子的手都没摸过,更遑论哄小孩了。

在两人尝试了千百种方式都失败后,花边突然心生一计。

“我操!柳夏来啦!”

阿布瞬间噤声,世界清净了。

第117章汉家男儿

翌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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