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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们撑腰;你说没有先例,那我就开这个先河;你说没办法让我子凭母贵,那我便不要富贵。我知道我若是夺嫡会很难,可我愿意试试。”

“娘不希望你冒险,娘只希望你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一辈子。”李飞燕真心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走这条惊险之路,“有些事儿不能乱试,娘也不指望你能有出息,但夺嫡之路险之又险,你真的不能乱;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万一你落了个粉身碎骨的下场,娘可怎么活啊。”

“娘,我知道,对不起,但和自己不爱的人过一辈子并不是为我好。”柳他辽阿夏只是淡淡地说,“我想去试,你就让我试吧。娘,我就活一次,不想给自己留遗憾。”

李飞燕停下,看着他,安静半晌。最后,她说:“好吧。”

“秋秋,”冉雨站在冉府大门口,看着一旁的商闻秋,担忧地说,“娘一直想跟你说件事儿。”

“娘,你说。”商闻秋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马车内的柳他辽阿夏模糊的身影上。

“就是吧……”冉雨看着自己儿子,意味不明地叹了口气,才问,“你和柳他辽阿夏,谁先动的手?”

“我,”商闻秋闻言,张口就说,“我先动的手。”

“你平时不是主动惹事的人,”冉雨不理解自己的儿子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这次为什么会主动动手?”

马车启动,摇摇晃晃地向远处驶去,柳他辽阿夏的身影也渐渐消失不见。

“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商闻秋这才把视线收回来,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地落寞,“我看他不顺眼,就揍了。”

第84章昙花易谢

李飞燕打小身体就不算好,这么多年在匈奴郁郁寡欢、不得自由,生生熬出了心病。纵然五月时回了一趟故土,却终究时过境迁、朝花凋零。

咸安二十一年十一月,李飞燕彻底病倒。

她终日卧床,靠药续命;柳他辽阿夏守在她床边寸步不离。

十二月,一个朔风呼啸的夜晚。

“娘,药来了。”柳他辽阿夏带着一身风雪走进帐子。他端着药碗,坐在床边,盛了一勺子,放在嘴边吹了吹,喂给李飞燕。

“儿啊……”李飞燕咽下一口苦涩,热泪盈眶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娘看不到你长大了,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啊。”

“娘,别瞎说。”柳他辽阿夏闻言,动作一顿,旋即又继续给她喂药,“太医说了,你这个病情好转了不少。若是好好吃药,开春即可痊愈。”

“别骗我啦,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李飞燕无奈地笑了一下,脸色愈发苍白,“治不好啦,心病是无药可医的。”

“不是这样的……娘。”柳他辽阿夏试图狡辩,可他的狡辩却是那样的苍白无力,“你会好的,会好的……”

“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个了。”李飞燕似有若无地笑了一下,转过身背对他,说,“你父汗,柳他辽塔森,现在在干嘛?”

“他现在……”柳他辽阿夏眼神躲闪,嗫嚅着,说,“在给你寻名医,要治好你的病。”

“别骗我啦。”李飞燕又露出一个苍白的笑,满脸的疲惫怎么都藏不住,“他现在,应该在哪块温帐软玉身上流连忘返呢。”

“不是的……”柳他辽阿夏慌乱地说,“不是的不是的,他没有在……”

“我就知道……”李飞燕感受到自己儿子的情绪变化,明白自己猜对了,“我想喝小米粥了,你去给我熬点过来。”

“好,我这就去。”柳他辽阿夏冲到帘子旁,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说,“娘,你一定要喝啊。”

“娘会喝的。”李飞燕的语气与平时一般无二,仿佛她从未生病一般,“你快去吧。”

柳他辽阿夏出去了。

“再舞得快些。”柳他辽塔森斜倚在太师椅上,衣着袒露,左拥右抱各一个,神色懒洋洋地看着面前的舞姬,不断催促着,“再快些。”

他面前站着数十个衣着清凉、娇艳妩媚的舞姬。

伴奏乐声恢宏激昂、大气磅礴,与奢靡浮华的王帐鲜明对比。

“嗯~王上,”柳他辽塔森左拥的金发碧眼女子娇嗔一声,纤纤玉手勾住他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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