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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
商闻秋暗下决心:下次一定要给柳夏补办一个风风光光的生辰,要大操大办、十里长街才好。
后来,商闻秋酒瘾发作,起身想去买酒,被柳夏按住。
“不许喝了。”柳夏说。
“可是我想喝啊。”商闻秋无奈。
“沈乘鹤,”柳夏冷冷唤道,“过来。”
沈乘鹤不情不愿地过来。
“你去给你闻秋哥哥买酒去。”柳夏递给他两吊钱,“买两坛‘醉落魄’来,只能买两坛。”
沈乘鹤掂量掂量手中的钱,抬头说:“没有跑腿费吗?”
“你还想要跑腿费?”柳夏反问,“坑了你闻秋哥哥那么多钱,还好意思找我要跑腿费?”
“柳夏,行了行了。”商闻秋一边劝阻柳夏,一边从自己那个已经用得开线褪色的荷包中取出半吊钱来,递给沈乘鹤,说:“二十五钱,少说点话,啊。去吧去吧。”
“你又给他钱。”柳夏说,“他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管他呢?”
“不养养怎么知道养不熟啊?”商闻秋笑着回应,“我虽然穷了,但还没落魄成这样。”
“你啊。”柳夏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商闻秋的头。
商闻秋似乎很享受柳夏的抚摸,舒服地眯起眼,伸长脖子任他摸。
“怎么跟个猫儿似的?”柳夏笑着开口。
商闻秋也不反驳,只是抬起两个爪子,晃了一下:“喵~”
柳夏有些耐不住了。他问商闻秋:“能亲吗?”
柳夏得到允许,将唇覆了上去。
也不知是因为唇上有伤还是今日高兴,亦或是都有,柳夏这次的吻没那么激烈,却也不算温柔。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意乱情迷。
良久,唇分。
沈乘鹤刚好买了酒回来,看见两人皆是双颊通红,眸中情绪翻涌,心中诧异。他刚想开口追问,想起商闻秋先前跟他说的“少说点话”又硬生生把满腹疑惑咽了下去。
商闻秋一个转头,看见了杵在原地尴尬不已的沈乘鹤,伸出了手:“酒给我。偏房有你的桌子,你去那里吃。”
赶紧出去,别打扰我们。
沈乘鹤四肢僵硬地将酒递出去,然后转身,行尸走肉一般地离开了。
柳夏倒是看起来镇定自若,若不是面颊上的红晕暴露了他的情绪,恐怕还会有人以为他真的只是吃饭而已。
“咳咳,”柳夏重新坐下,“喝酒吧。”
商闻秋也坐下,拆开酒封,酒香四溢。
商闻秋拿了两个碗,给每个碗满上。酒液清透如阳澄湖的春水,又银亮似青海湖的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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