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2 / 2）
“你真不是东西，那些不是你的孩子吗？”听到沈如磬的话，楚霜明疲惫的眼中浮现了些许愧疚，四目相对之际，那愧疚又快速消散，被一种不服输的倔强所取代，“他们是我的孩子，生于我自然也要归于我。”
“他们每一个，伤的都比你轻。”
沈如磬清楚记得，当时的女人已经奄奄一息，她甚至激怒自己试图死亡……那一切都和现在女人表现出来的强烈求生欲不同。
激怒自己……但自己并没有杀她，想到这里，沈如磬瞳孔骤缩，她看向女人，满眼的不可思议，“你是故意的！你故意激怒我，你知道……我不会杀你……”
“小姑娘，还不算太笨。”
楚霜明露出一个笑容，那赤裸的眼神仿佛看穿了沈如磬的内心。
在她面前，沈如磬的一切无所遁形。
“你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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