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吞噬双蛇，亿丈真身（2 / 4）

这股吞噬之力有着本能的“归属感”，仿佛那才是它们真正的归宿。

“这不可能……”阿加雷斯的琉璃鳞甲第一次出现裂痕，“善念不该被吞噬！”

“它在亵渎毁灭！”玛门的暗影身躯开始溃散，却仍在疯狂释放黑火。

无限龙蛇真身没有理会它们的嘶吼。吞噬了第一波攻击后，逆螺旋纹路开始高速旋转，将善念与恶念的法则碎片按“平衡比例”初步重组——在它的体内，一丝“有节制的善”与“有底线的恶”正在诞生，如同冰火交融，却不相互湮灭。

这只是开始。真正的吞噬，需要让双蛇主动“融入”，而非被动吸收。奥斯里塔-尤格希尔的蛇身开始变化，一半化作琉璃色的善念之躯，另一半化作暗影色的恶念之躯，以“无限变化”权能模拟出双蛇最熟悉的形态，同时释放出“兼容”的信号：在这里，善不必僵化，恶不必狂乱。

混沌夹缝中的法则乱流突然平静下来。那些存续残响与毁灭印记不再相互排斥，而是围绕着无限龙蛇的真身旋转，形成一道灰金色的环——这是多元宇宙的本源在呼应，它渴望着失衡的法则回归正轨。

阿加雷斯与玛门感受到了这股呼应，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犹豫。它们的偏执源于对“自身之道”的绝对坚守，却在这一刻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早已偏离了“善”与“恶”的本源。

第二章：善恶熔炉，真身熔炼

吞噬的第二步，是“牵引”。

奥斯里塔-尤格希尔将模拟双蛇形态的身躯沉入混沌夹缝，善念半身释放出“救赎之光”，照向那些被阿加雷斯强行挽留的存续残响——光中没有强迫，只有“自然消亡”的宁静，让残响们自愿剥离“绝对善”的桎梏，化作流光融入无限龙蛇的左翼；恶念半身则散发出“净化之影”，包裹住被玛门催生的毁灭印记——影中没有纵容，只有“必要毁灭”的清醒，让印记们放下“绝对恶”的狂乱，凝聚成黑晶镶嵌在无限龙蛇的右翼。

双蛇的本源被这一幕刺痛。阿加雷斯看到自己守护的“善”竟在主动脱离，怒吼着扑向无限龙蛇：“把它们还给我！只有绝对的守护才能带来永恒！”

玛门则因毁灭印记的“驯服”而暴怒，暗影身躯化作长矛，刺向奥斯里塔-尤格希尔的眉心：“毁灭不需要枷锁！混沌就该燃烧一切！”

无限龙蛇真身没有躲闪。它的善念半身突然分化出亿万条琉璃色触须，缠绕住阿加雷斯的身躯——触须上流淌着多元宇宙无数“适度守护”的法则：有父母对子女的适时放手，有文明对自然的合理利用，有宇宙对新生的坦然让位。这些法则如同细密的针，一点点刺破阿加雷斯的“绝对善”外壳，让它看到自己的守护早已变成束缚。

“不……不是这样的……”阿加雷斯的嘶吼渐渐变得微弱。当触须探入它的本源时，它清晰地“看到”：自己强行挽留的某个古老文明，因失去灭亡的压力而停滞不前，最终在自我腐朽中化作比毁灭更彻底的虚无；自己逆转的某次恒星坍缩，导致周围星系的能量循环中断，引发了更大范围的死寂。

与此同时，恶念半身也化作无边暗影，将玛门包裹其中。暗影中浮现出多元宇宙无数“必要克制”的场景：有智者在掌握灭世之力后的自我约束，有凶兽在饱腹后的不再杀戮，有法则在毁灭前对新生的预留。这些场景如同镜子，照出玛门的“绝对恶”不过是怯懦的逃避——它不敢面对毁灭后的重建之难，只想用疯狂的破坏掩盖对“创造”的无知。

“谎言……都是谎言！”玛门的黑火在暗影中疯狂跳动，却无法烧毁那些“克制”的镜像。当它看到自己催化毁灭的某个星域，本可在百年后自然演化出超越旧文明的新种族，却因提前毁灭而永远失去了可能时，暗影长矛的锋芒终于开始黯淡。

奥斯里塔-尤格希尔的吞噬之力在此时全面发动。顺螺旋纹路发出“融合”的指令，逆螺旋纹路释放出“熔炼”的能量，将双蛇的身躯与无限龙蛇的真身紧密缠绕——不是简单的叠加，而是分子级别的交融。

阿加雷斯的琉璃鳞甲在熔炼中渐渐失去绝对的光泽，变得半透而温润，其中开始流转“必要的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