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8章 高俅靠踢球当太尉?苏轼竟成他“引路人”(1 / 4)
元佑八年冬,汴京金梁桥下的董家生药铺,门帘被风掀得“哗啦啦”响。
董将士搓着手站在柜台后,眼神却直往门口瞟——昨儿个临淮州的老熟人托人捎信,说有个叫高俅的后生要来找他,让他给安排个住处,寻个营生。可这高俅刚到半天,董将士就悔得肠子都青了。
一大早,高俅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衫,翘着二郎腿坐在铺子里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个弹弓,看见伙计忙着抓药,还凑过去打趣:“哎,你这抓药的手法不行啊,慢得跟蜗牛似的,要是急病号,早等不及了。”
伙计没理他,董将士连忙走过去,陪着笑说:“高兄弟,你刚到汴京,要不先去街上逛逛?看看这汴京城的热闹,铺子里也没什么事。”
“逛什么逛?”高俅放下弹弓,往桌上一靠,“外面天寒地冻的,逛着冷风灌脖子。再说了,你这铺子又小又闷,也没个能解闷的,还不如让我在这儿歇着。”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传来“砰”的一声,接着是个妇人的哭声。董将士赶紧跑出去,只见高俅的弹弓掉在地上,旁边的菜筐翻了,青菜撒了一地,一个老妇人坐在地上,手里攥着被打坏的陶罐,哭得直抽气。
“这是怎么了?”董将士忙问。
老妇人指着高俅,哭着说:“他……他用弹弓打鸟,没打着鸟,反而把我的陶罐打碎了!这陶罐是我给孙子熬药的,现在碎了,我孙子的药怎么熬啊!”
董将士回头瞪着高俅,高俅却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个破陶罐吗?赔你几个钱不就行了,哭什么哭,烦死人了。”
“你怎么说话呢!”董将士气得脸都红了,“这陶罐是人家熬药用的,不是钱的事!你赶紧给老人家道歉!”
“道歉?”高俅挑眉,“我凭什么道歉?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她自己不躲远点,怪谁?”
周围的街坊都围了过来,指着高俅议论纷纷:“这后生怎么这样?打坏了人家的东西还不道歉,一点规矩都没有。”“董掌柜,你怎么招了这么个人啊,看着就不是踏实过日子的。”
董将士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连忙从怀里掏出几文钱,递给老妇人,又道歉又赔不是,好说歹说才把老妇人劝走。
回到铺子里,董将士指着高俅,气得手都抖了:“高兄弟,你这一天还没过去,就惹出这么多事!我这小铺子可容不下你,你还是另寻住处吧。”
高俅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老熟人托你照顾我,你现在让我走,我去哪?”
“我不管你去哪,反正不能在我这儿待着。”董将士咬了咬牙,“我给你写封信,你去投奔小苏学士……哦不,是大苏学士苏轼。苏学士为人宽厚,说不定能收留你。”
他也不管高俅愿不愿意,立马提笔写了封信,塞进高俅手里,又给了他几文钱当路费,推着他就往外走:“你赶紧去吧,晚了苏学士家就关门了。”
高俅拿着信,站在药铺门口,看着董将士“砰”地一声关上门,气得骂了几句,可天寒地冻的,他也没地方去,只能揣着信,往苏轼的住处走。
苏轼此时住在城外的小院里,院里种着几棵竹子,刚写完一首诗,正坐在石桌旁喝茶。丫鬟进来禀报,说有个叫高俅的后生,拿着董将士的信来投奔他。
苏轼接过信,看了一眼,笑着说:“让他进来吧。”
高俅走进院子,看见苏轼穿着一身素色锦袍,坐在石桌旁,气质儒雅,连忙走上前,拱了拱手:“晚辈高俅,见过苏学士。董掌柜让我来投奔您,还望您收留。”
苏轼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吧。董将士在信里说,你会吹弹歌舞,还会刺枪使棒、相扑顽耍,倒是个多才多艺的人。”
高俅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连忙说:“苏学士过奖了,晚辈也就是会点皮毛,谈不上多才多艺。要是苏学士想听曲、看相扑,晚辈都能来两手。”
苏轼笑了笑,没说话,让人给高俅倒了杯茶。两人聊了几句,苏轼就发现,这高俅虽然会些旁门左道的本事,却没什么规矩,说话也没个分寸,不是个踏实的人。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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