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2章 大宋酒事:为何琼浆变“祸泉”(2 / 3)
起来,朝着城墙走去。赵勇以为他要寻死,赶紧去拉,却见他跪在城墙上,对着关外磕了三个响头,额头磕出了血。
“我王超对不起弟兄们!对不起朝廷!”他嘶吼着,声音在山谷里回荡。很快,钦差带着卫兵赶来,把他戴上镣铐押走了。路过关隘时,王超看着被烧焦的城楼,突然大喊:“是酒害了我!那祸泉害了我啊!”
寒风卷着雪花落在他脸上,冰冷刺骨,却浇不灭他心里的悔恨。雁门关的残火还在燃烧,像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因酒而起的灾祸。
第三章 李书生醉骂遭流放
熙宁七年的重阳,临安府的酒楼里挤满了文人。书生李梦阳端着酒杯,脸红得像猪肝,正站在桌子上高谈阔论:“当今朝廷……哼!尽是些酒囊饭袋!”
同桌的好友赶紧拉他:“梦阳,小声点!别乱说!”
李梦阳甩开他的手,把酒壶举得老高:“我怕什么?我说的是实话!那王安石变法,变来变去还不是让百姓受苦!”他一口喝干酒,“还有那司马光,读了几本破书就敢论国策,我看他还不如……不如这酒壶明白!”
酒楼里的人吓得纷纷散开,掌柜赶紧让人去报官。没等李梦阳骂完,衙役就冲了进来,把他按在地上。他还在挣扎着喊:“放开我!我还要说!这朝廷……”嘴里的酒气喷了衙役一脸。
知府升堂问案时,李梦阳还带着醉意。文书念着他的醉话,条条都够得上“诽谤朝廷”的罪名。知府一拍惊堂木:“李梦阳,你可知罪?”
李梦阳梗着脖子:“我没错!我说的是实话!要不是喝了酒,我还不敢说呢!”
这话彻底激怒了知府,当即判了他流放三千里,发配到琼州充军。家人来送他时,李梦阳看着白发苍苍的母亲和哭哭啼啼的妻子,终于没了傲气。妻子塞给他一包干粮,哭道:“都怪那酒!那祸泉把你害成这样!”
李梦阳接过干粮,手攥得紧紧的。他想起自己十年苦读,本想金榜题名光宗耀祖,却因为几杯酒毁了前程。押送的囚车启动时,他朝着酒楼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还飘着酒旗,在风中招摇。
流放的路上,李梦阳滴酒未沾。押送的官差嘲笑他:“怎么不喝了?不是挺能喝的吗?”他只是低着头走路,脚上的镣铐磨出了血泡。路过驿站时,看到其他囚犯喝酒,他赶紧转过头,仿佛那酒是什么洪水猛兽。
到了琼州,瘴气弥漫,日子苦不堪言。李梦阳白天开荒,晚上就着油灯写悔过书。他在书里写道:“酒者,祸泉也。能乱人心智,败人前程,吾尝深受其害,望后人戒之。”
三年后,朝廷大赦,李梦阳得以回乡。路过当年喝酒的酒楼,他特意绕着走。妻子见他滴酒不沾,又惊又喜,做了桌好菜庆祝。席间,儿子端来酒杯:“爹,喝一杯吧?”他赶紧摆手:“不喝!那是祸泉,碰不得!”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桌上,李梦阳看着妻儿的笑脸,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碰那“祸泉”了。书桌的抽屉里,锁着他在琼州写的悔过书,那是用三年流放之苦换来的教训。
第四章 陈屠夫醉殴出人命
元丰三年的腊月初,开封府的菜市场格外热闹。屠夫陈二牛提着酒壶,在肉摊前自斟自饮,案板上的猪肉还冒着热气。几个熟客过来买肉,他舌头都打了结:“要……要多少?今儿的肉好,下酒……下酒正好!”
客人们笑着打趣:“陈屠户,又喝上了?小心你媳妇找过来。”
提到媳妇,陈二牛脖子一梗:“她敢!我陈二牛怕过谁?”他又灌了口酒,“想当年我在码头打架,一拳……一拳打倒三个!”
正吹着牛,泼皮张三带着两个跟班过来了。张三拍着肉案:“陈二牛,欠我的酒钱该还了吧?”
陈二牛把眼一瞪:“什么酒钱?我啥时候欠你钱了?”
“上月在王记酒馆,你喝醉了让我垫的钱,想赖账?”张三说着就要掀肉摊。陈二牛本就喝多了,被这么一激,顿时红了眼,抄起案上的剔骨刀就砍了过去。
“你敢动手?”张三也不是善茬,抄起旁边的扁担还击。两人扭打在一起,陈二牛喝醉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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