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哥们你怀疑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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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让我下定决心的,是二十五岁那年的冬天。族里让我用活人炼“蚀骨蛊”,说这是提升实力最快的法子。他们把一个孩子带到我面前,说他是旁支在外面未婚先孕生的孽种,死不足惜。

银铃在我腕上疯狂震动,像是在期待。可我看着那孩子发紫的嘴唇,突然想起了那片经常出现在我梦中的草原。

我终究没能对那孩子动手。

那天,我被禁足在祠堂,长辈们失望的目光和话语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他们说我心慈手软,难成大器,说我辜负了司家所有人的期望。

我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听着银铃单调的响声,突然觉得好吵,好吵。

离开的那天,我没有带走任何东西,除了手腕上的银铃。

我走到后山的悬崖边,逼出了银铃里的伴生蛊。

蛊虫离去的瞬间,银铃也随之破碎,心脉像是被火烧一样疼,可笑声却从我的嘴中不由自主的轻轻发出。

风吹过我空荡荡的手腕,终于没有了那烦人的铃声。

我朝着北方走,走了很久很久。

我不知道前路在哪里,不知道没有“司家天骄”的光环,我还能是谁。

身后的司家村寨越来越远,我没有回头,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草原好像就在前方。

我知道,从银铃碎裂的那一刻起,我终于可以为自己活一次了。

……

……

一路向北,风里都带着自由的味道。

在山野中,我第一次敢无拘无束的放声大笑,第一次亲手触摸溪流里的鹅卵石,第一次发现原来蛊术还可以让花朵盛开,而不是只能用来伤人。

可我很快发现,脱离了家族的庇护,我就像断了线的风筝。

现实是那么的残酷而寸步难行。我饿过肚子,被骗子骗过仅有的钱财,甚至在暴雨夜的桥洞下差点被邪祟附身。

直到某个黄昏,我在一间废弃的古庙里遇见一个同样在此休息的黑衣人,他看着我手腕上未愈的伤痕,说天赋不该被束缚,人生来就该是自由的。

他教我用一种全新的方式掌控蛊术,一种不需要迎合任何人期待,不需要背负家族荣耀的方式。

起初我很害怕,那些比家族传授的更加禁忌的术法让我夜里噩梦连连,梦里总会出现族中祠堂的香火和母亲失望的眼神。

可当我轻易就击退了来抓我回去的家族长辈们的时候,我看着掌心涌动的暗红色烟雾,突然明白,原来真正的自由,是需要力量来守护的。

我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那个被困在村寨中强装乖巧的司晴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只为自己而活的司晴。

我开始寻找属于自己的道路,哪怕这条路布满荆棘,哪怕要与整个家族为敌。

我建起培养皿,研究新的蛊术,不是为了证明给谁看,只是想告诉曾经那个被困在所谓的天骄光环里的小女孩:你看,你终于可以自己选择要走的路了。

哪怕这条路的尽头,是万丈深渊。

……

……

……

“我了个豆,这就是鸡娃的黑化之路吗?现在的人啊,学习压力都太大了。”林盼靠在椅背上,揉着肩膀,合上封皮写着“A+红衣女司晴事件归档”的文件夹扔在桌上,“后面呢?破庙里的黑衣人是谁啊?让她低调的上面又是哪上面啊?谁会来救她?这次事件的奖金又在哪里?”

“只能审到这里,再查下去就是一片混沌的黑雾。局里所有会精神系能力的人员连夜审讯,好不容易才勉强突破了她的意识屏障,得到了刚才那些信息。但每次想更进一步获取更多情报,触及到那片黑雾区域时,她的精神就会剧烈波动,甚至有自毁的倾向,暂时不敢再强行探查。”亦然坐在对面,叹了口气,“她离开家族后的这四年,像是被从人间抹去一样。我们查了司家的族谱,云州的户籍变动,甚至调了当年的交通监控,那个黑衣人和她口中的‘他们’一点线索都没有。

云州司家,这个传承数百年以蛊术闻名的大家族在超管局的备案里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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