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乞丐师兄（2 / 3）

得能吃下一整头牛，所以得吃四人份的。

陈狩也不差这点钱，让他随便吃，还点了两瓶红酒给他。芬格尔顿时感动得痛哭流涕，说他们以后在学院有什么事只管找他，他都能摆平。

就你最能整事儿了啊喂！

“所以你们都是卡塞尔的新生？”芬格尔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牛排，一边含糊不清地问，“哪个系的？导师是谁？”

路明非老实地回答：“我们俩好像都是古德里安教授。”

芬格尔猛地呛了一下，赶紧灌了口红酒：“古德里安教授？”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咱们可是同门师兄弟了。我是八年级的，芬格尔·冯·弗林斯，你们的大师兄。”

“八年级？”路明非好奇地问，“咱学校是九年制的吗？怎么没人和我说过啊。”

“不不不，其实是四年级...不过我留了四年级......”

陈狩安静地喝着咖啡，偶尔插一两句话。芬格尔很快就把自己的老底抖了个干净，从当年的A级精英到如今的落魄师兄，说得绘声绘色，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这么说咱们还是同门师兄弟？”路明非惊讶地说，“都是古德里安教授的学生？”

“没错！”芬格尔拍拍路明非的肩，力道大得让他龇牙咧嘴，“你是小师弟，陈狩是你二师兄，我是大师兄！”

陈狩微微皱眉：“叫名字就好。”他对“二师兄”这个称呼实在没什么好感，听起来像是要去西天取经似的。

芬格尔从善如流：“没问题，狩老弟！”他倒是很会看人下菜，立刻改了口风。

三人聊得很投缘。芬格尔虽然落魄，但见识广博，讲起卡塞尔的趣事来滔滔不绝。

“最可怕的是曼斯教授的魔动机械设计学。”芬格尔做出一个夸张的颤抖动作，“那老头能用游标卡尺精确到毫米地找出你作业里的错误，然后当着全班的面羞辱你。我怀疑他前世是个刽子手。”

路明非听得目瞪口呆，陈狩无所谓地听着他们闲聊。

......

夜色渐深，车站里的旅客越来越少。芬格尔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叹了口气：“看来又要晚点了。cc1000次总是这样，那该死的调度系统...”

“调度系统怎么了？”路明非问。

“比较特殊。”芬格尔神秘地眨眨眼，“等你们到了卡塞尔就明白了。”

直到午夜时分，那列古老的列车才缓缓进站。它看起来像是从上个世纪穿越而来的，黑色的车身上镶着金色的纹章，车窗里透出温暖的灯光。

检票员是个面无表情的中年人，穿着笔挺的制服，机械地刷着每个人的车票。他的动作精准得像台机器，每个步骤都不多不少。

“芬格尔·冯·弗林斯，F级。”机器发出冰冷的提示音。芬格尔耸耸肩，显然早已习惯了这个耻辱的等级。

“路明非，S级。”机器突然提高音量，播放起了悦耳的音乐，像是在欢迎什么重要人物莅临指导。

路明非一脸茫然，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我去，小师弟是‘S’级？多少年没出现过了？没看出来啊！”

“啊？S级是个什么等级？按英文字母排序的吗？好像很后面吧？”

芬格尔刚想和路明非介绍一下他们学院的等级划分，就听到了机器又播放起了刚才的音乐。

“陈狩，S级！”

这下连检票员都瞪大了眼睛：“两个S级？古德里安教授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芬格尔，“看来芬格尔你的毕业终于有希望了。”

“我靠！狩老弟你也是S级？我这是没睡醒吗？S级什么时候变成路边的大白菜了？”

就在这时，古德里安教授急匆匆地跑过来，银色的头发乱糟糟地翘着，眼镜歪在一边，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哎呀陈狩~明非~太好了！你们都到了！快上车吧！学院的调度系统出了故障，本来这班车你们来的时候就该发车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拖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