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巡防使（2 / 3）

队带着盖有巡防使大印的文书，悄然北上，深入边境。

与此同时，李昊开始以“巡防”为名，主动出击。他不再局限于黑风寨周边，而是亲自率领加强的骑兵队和侦察队，沿着边境线进行武装巡逻，清剿小股马贼，驱逐越境骚扰的胡骑散兵。每次行动，都大张旗鼓，打出“朔方北境巡防使”的旗帜，并将斩获的胡虏首级或俘虏，派人送往郡守府和将军府“报捷”。

几次小规模的胜利，虽然战果不大，却有效地宣扬了“巡防使”的存在，震慑了边境宵小，也赢得了一些边民的拥戴。消息传回朔方城，王贲不置可否，杜文渊则又下了一道公文，提醒李昊“勿要轻启边衅，一切行动需报备核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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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对此嗤之以鼻，但表面依旧恭顺回复，行动却丝毫不慢。他知道，在边境，实力和战绩才是硬道理。他需要更多的功绩，来夯实自己的地位。

机会很快来了。孙狗儿的人回报，北境百里外，一个名为“野狐岭”的小屯堡，近日屡遭一股约五十人的胡骑骚扰，堡民死伤惨重，苦苦支撑，已派人向朔方求援数次，却石沉大海。

“野狐岭……”李昊看着地图，此处已接近王贲边军防区的边缘，地处偏僻，易攻难守，确实是容易被忽视的地方。

“大山，点齐一百骑兵，两百步卒，随我出征野狐岭！”李昊下令。

“得令！”赵大山兴奋不已，他终于有机会带兵出去真刀真枪干一场了。

“慢！”石虎劝阻，“校尉，野狐岭已属边军防区，我等越境出击，恐遭非议。且兵力不多，是否过于冒险？”

“正是因其属边军防区，王贲却救援不力，我等出手，方显‘巡防使’价值！”李昊断然道，“至于兵力，够了。要的就是快进快出，打他个措手不及！”

三日后，李昊亲率三百精锐，一人双马，疾驰至野狐岭。到时，正遇胡骑围攻屯堡，堡墙已多处破损，情势危急。李昊二话不说，下令骑兵从侧翼发起突袭，步卒结阵正面推进。黑风寨士卒养精蓄锐已久，装备经过改良，战力今非昔比。胡骑没料到突然杀出这支生力军，仓促应战，被杀得大败，丢下二十多具尸体和掠来的财物，狼狈北逃。

野狐岭堡民死里逃生，对李昊感激涕零，跪倒一片。李昊下令救治伤员，分发部分缴获的粮食财物，并留下少量士卒协助修复堡墙，宣布野狐岭自此纳入北境巡防体系，受巡防使衙门庇护。

此事迅速传开，北境各偏远寨堡纷纷侧目，开始重新审视这位新晋的“李校尉”。而王贲和杜文渊得知消息后，反应各异。王贲军中对此颇有微词，认为李昊越权，抢了边军风头。杜文渊则又发公文，一面“嘉奖”李昊救援及时，一面再次“提醒”其需守疆界，遵号令。

李昊对这一切置若罔闻，率军凯旋。这一仗，不仅实战锻炼了队伍，更重要的，是向北境宣示了“朔方北境巡防使”的存在和力量。他这“巡防使”的名头，开始有了几分实实在在的分量。

回到山寨，李昊立即论功行赏，抚恤伤亡。同时，他做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正式设立“巡防使衙门”，以石虎为长史，总揽政务、后勤；赵大山为司马，统领军事；孙狗儿为斥候都尉，掌管情报侦察；陈老先生为功曹，负责文书、律令；苏云裳则为医曹，主管医疗救治。虽然架子还小，却已初具一个独立军政体系的雏形。

“我们的根，在黑风寨。但我们的舞台，在整个朔方北境。”李昊对核心众人道，“王贲想困住我们，杜文渊想架空我们，我们就偏要走出去，把这‘巡防使’的权责，用到极致！”

然而，李昊也清楚，此举无疑是在刀尖上跳舞。王贲的边军，杜文渊的郡府，都不会坐视他坐大。北方的胡骑，更是在舔舐伤口，随时可能卷土重来。

就在李昊积极经营北境之时，孙狗儿带来了一个令人不安的消息：赤术败退后，并未远遁，而是在草原深处重新收拢溃兵，并与一个名为“白狼部”的大部落联姻，实力正在快速恢复。更令人警惕的是，有迹象表明，赤术派出了大量细作，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