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隐秘合作（2 / 3）

置在后山一处新开辟的、极其隐蔽的山谷马场中。这个消息，仅限核心几人知晓，但在山寨高层中引发了巨大的振奋。有了这些战马，赵大山梦寐以求的骑兵队，终于有了坚实的根基！

就在黑风寨暗中积蓄力量的同时，张谦的毒计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他利用郡守职权，加大了对朔方北部商路的盘查，特别是针对可能流向黑风寨的物资。黑水坞的雷彪和黄沙集的马无缰，也加派手下，四处巡逻，敲诈勒索，使得通往黑风寨的常规商路几乎断绝。朔方城内，污蔑黑风寨“勾结胡虏”、“蓄意谋反”的流言愈演愈烈。

张谦甚至使出了一招“借刀杀人”的毒计。他故意将“黑风寨藏有前朝秘宝”、“寨中盐井可日产千金”等荒谬而引人觊觎的消息，通过江湖渠道散播出去，企图吸引那些要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江湖败类前来骚扰黑风寨，消耗其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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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果然有几股小规模的土匪和江湖人物开始在山寨外围出现，试探性地进行骚扰。虽然都被孙狗儿的侦察队和巡逻队击退，但这种癞蛤蟆跳脚背——不咬人膈应人的战术，确实牵扯了山寨不少精力。

“首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石虎愤懑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张谦这老贼，忒也歹毒！”

李昊冷笑：“跳梁小丑，何足挂齿。正好拿他们给新练的兵马见见血。狗儿，加大清剿力度，对于胆敢靠近山寨三十里内的匪类，一律格杀勿论！首级挂于寨门外，以儆效尤！同时，放出风去，黑风寨悬赏千金，取张谦项上人头！”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李昊这手反击，既狠辣又解气，顿时让那些受张谦蛊惑而来的乌合之众胆寒，骚扰明显减少。朔方城内，张谦得知消息后，气得暴跳如雷，却也更加忌惮黑风寨的狠厉。

然而，真正的转折点，发生在一个看似平常的午后。孙狗儿亲自带回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王贲将军的心腹幕僚，秘密抵达朔方城，并派人传话，欲在黑水河畔的“望北亭”，秘密会见李昊！

“王贲的人？秘密会见？”李昊心中一震。在这个敏感时刻，王贲绕过郡守府，派心腹秘密约见，所图必然非同小可！

“时间？”李昊沉声问。

“明晚子时。”孙狗儿答道，“只许首领带两名随从。”

风险巨大，但机遇或许更大！李昊几乎没有犹豫：“回复对方，李某准时赴约！”

次日深夜，月明星稀。黑水河畔，望北亭孤零零地矗立在河风中。李昊只带了石虎和孙狗儿，如约而至。亭中，早已等候着一名身着青色文士衫、面容清癯的中年人，正是王贲的心腹幕僚，姓徐。

“李团练使，久仰。”徐先生拱手为礼，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审视。

“徐先生，深夜相召，不知有何见教？”李昊还礼，开门见山。

徐先生微微一笑，也不绕弯子：“将军听闻团练使近日颇受滋扰，张郡守似乎对贵寨有些……误会。”

李昊不动声色：“保境安民，分内之事，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

“呵呵，”徐先生轻笑，“将军深知团练使忠勇，亦知北疆安宁，离不开尔等乡勇勠力同心。然，朝中近日有言官风闻奏事，弹劾边将养寇自重，纵容乡团坐大。张郡守亦频频上表，言说北境不宁，皆因乡勇擅起边衅所致。”

李昊心中一凛，知道戏肉来了。王贲这是感受到了来自朝廷和张谦的双重压力，需要黑风寨这颗棋子，发挥更重要的作用，或者说，需要拿出更“实在”的东西来证明价值，帮他稳住局面。

“将军有何吩咐，但讲无妨。”李昊沉声道。

徐先生压低声音：“将军欲整饬边防，奏请朝廷于朔方北境增设一‘巡边司’，专司稽查奸宄，协防边塞。需一位……熟悉地方、勇略兼备的干才，暂领司丞一职。”

巡边司？司丞？李昊心脏猛地一跳！这是要将黑风寨乡勇团，“招安”纳入边军体系，给予一个半官方的身份！虽然可能只是个虚职，但有了这层皮，许多事情就好办得多！王贲此举，既是想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