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江湖秘闻(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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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觉得那道旧疤不再只是皮肤上的痕迹,而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勋章。

“后来呢?”

“后来嘛……”

张叔喝了口酒,继续说道,“你爹伤好了之后,又回到了前线。

那时候他已经升为副统领,带着我们一路反攻,最后把北蛮赶出了国境。

那一战后,他本可以留在军部,却被调去了边疆驿站,说是‘功高震主’,有人怕他坐大。”

林父只是笑笑,端起酒碗,轻轻抿了一口。

“我这一生,不求官,不求名。”

他低声说,“只要对得起这片土地,对得起身边的人,就够了。”

林邑川低头看着手中的陶壶,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敬意。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父亲总是在夜晚独自站在院子里,遥望北方;

为什么他指导自己修炼时总是那么严厉;

为什么他会在看到那块“文魁算圣”

的匾额时,眼里闪着泪光。

那不是简单的荣誉,而是一个老兵,对自己青春岁月的回应。

“你还记得李二狗子吗?”

张叔忽然问。

林父点头:“那个南河来的小伙子,爱唱歌,打仗时还总哼着家乡小调。”

“他的儿子,现在在木灵城当捕快。”

张叔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前阵子我路过那边,见到他,长得跟他爹年轻时候一模一样。”

林父沉默许久,然后举起酒碗:“敬那些没回来的人。”

“敬!”

张叔毫不犹豫地碰杯。

两人的酒碗再次相撞,清脆的声响中,仿佛听见了远古战场上的号角与呐喊。

林邑川也举起酒碗,加入其中:“敬我爹,敬张叔,敬你们这些守护家园的人。”

三人一饮而尽,屋内的气氛沉重而温暖。

窗外,夜风拂过槐树,枝叶沙沙作响,如同远方传来的鼓声,唤醒了尘封的往事。

张叔放下酒碗,忽然叹了口气:“小川啊,你爹是个真正的汉子。

他本来可以做将军的,但他选择了回家,陪你长大。”

林父笑了笑:“将军再大,也比不上一个家。”

林邑川眼眶微红,郑重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不仅要继承父亲的武艺,更要继承那份责任与信念。

张叔灌下一口酒,喉结滚动间溢出半声叹息:“我这双铁脚板,怕是把方圆五百里的官道都踩出了印子。”

他伸手抹了把脸,指腹蹭过眼角的皱纹,“灵植城‘震远镖局’的镖旗,从城西药田插到城东码头,这些年押过的药草,连起来能绕木灵城城墙三圈。”

说到兴起,他猛地拍案,震得碗中残酒晃出涟漪:“上个月刚从翠叶镇押回一批数十年份茯苓,那可真是险象环生!

半道杀出‘黑风寨’的马贼,多亏老子当年在苍狼关练出的眼力,一眼就瞧破他们埋伏在山坳里的绊马索。”

话音未落,他又端起酒碗,目光越过林邑川肩头,仿佛穿透夜色望见百里外的城池,“过两日还得赶去大丰城,听说‘震天帮’最近在矿脉上动了手脚,指不定又要搅出什么乱子。”

林父给他满上酒,烛火在两人交错的身影间明灭。

张叔忽然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神秘:“小川,你可知木灵城‘凌云阁’的暗桩藏在哪儿?

就藏在各大药行的账房先生里!

这些年我走南闯北,见过太多明面上笑呵呵递茶,背地里却捅刀子的勾当。”

他的笑声混着酒香飘散,“不过江湖嘛,本就是个真真假假的大染缸。”

酒过三巡,林父和张叔的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了当下的江湖局势。

林父放下酒碗,神色凝重,抬手比划着说道:“如今这江湖,国都木灵城的八大帮派,那可是各有各的门道。

先说‘凌云阁’,阁中弟子皆身着素白长袍,他们以轻功和暗器见长,行事作风极为隐秘,如同暗夜中的鬼魅,常接一些见不得光的暗杀任务,酬金丰厚,在情报买卖这一块,也有着庞大的消息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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