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片场惊魂·:罪女新生(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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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冰冷的月光斜斜投射进来,将她半边染上清辉的侧脸上沾着泥点与血迹的污浊照得清清楚楚。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寒潭下燃烧的冷焰,扫视着那两个如同烂泥般瘫倒、眼神被恐惧彻底冻结的恶魔。

她慢慢举起左手,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磨得锋利尖锐的木头簪子——那是她从倒塌的床柱上掰下来的唯一武器。动作并不快,却带着一种毁灭性的稳定,尖端闪着惨淡的寒光。

疤脸彪哥彻底崩溃了!这不是人!是地狱爬出的索命恶鬼!巨大的恐惧摧毁了他最后一丝反抗意志,他身体筛糠般抖着,眼泪鼻涕混着之前强行灌下又呕出的腥臭液体糊了满脸。他只想跪下磕头,只想逃离这地狱魔窟!

“呜呜……呃……”他拼命想挪动瘫软的腿脚想往后爬,想张嘴求饶。但身体被麻痹得厉害,舌头僵硬肿胀得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能发出类似困兽呜咽般的、绝望恐惧到极致的啜音。

另一个獐头鼠目的汉子更是彻底吓破了胆,下半身已经濡湿一片腥臊气,瘫在那里如同死狗。

景云岫看着他们扭曲抽搐的样子,眸底深处仿佛万年不化的寒冰被一丝滚烫的岩浆灼烧而过。她没有丝毫怜悯或犹豫,只有绝对的、对生的冷酷掌控。她握着簪子的手猛地刺向疤脸脖颈一侧——准确刺入大动脉位置!

呲——!

温热血线在黑暗中瞬间喷溅而出!冰凉的几点溅在她脸颊、颈侧。

“呃……”彪哥喉咙里最后一丝气音凝固,眼睛凸瞪,庞大的身躯剧烈地抽搐了两下,再无声息。

景云岫面无表情地抽出簪子,转向另一个。那汉子眼里的绝望和彻底失控的哀鸣骤然拔高!她毫不犹豫,同样的动作,同样的精准刺杀!

噗、噗、噗!

连着三下,彻底断绝气息!滚烫的血水涌出,洇湿了一大片地面。

寂静。死一样的寂静重新笼罩破屋。只有柴房门外那个火人从凄厉哀嚎变成微弱的呻吟挣扎,火苗舔舐皮肉的噼啪声清晰可闻。

景云岫低头看着自己血污遍布的双手。腥气冲天。掌心那被粗木刺破的伤口浸泡在血泥里,撕裂般的疼和麻木交替冲刷着神经。她用力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冷硬。

绝境求生。没有仁慈。这第一步路,是用血和人命铺就的。

她弯下腰,在彪哥尚有温热的尸身上摸索了几下。两个油纸包被掏了出来。一个是碾好的乌头草粉末,另一个是几块干枯漆黑的毒菌块。怀里那本《景氏毒经》沉甸甸地贴在心口。最后,她从疤脸腰带里层摸出个硬东西——

一枚半新不旧、但分量颇足的银簪。簪尾磨得歪斜。

景云岫攥紧银簪,冰冷的金属感刺骨。

银簪……启动资金。

她的目光越过地上两具余温尚在、彻底扭曲变形的尸体,落在地上那把被血污浸染、边缘有些卷刃的剥皮尖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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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那个小个子火人已经无声无息。火焰吞噬了所有挣扎的力量。

她走过去,面无表情地拎起那把沾血的刀。

斩草,要除根。收尾……必须干净。

寒风刮过萧索的庭院,送来远处隐约的犬吠,和浓烈到让人作呕的焦糊肉味。景云岫拖着那把卷了刃的剥皮尖刀,一步步走回被染成一片暗褐色的泥土地面。脚步踏过凝固的泥泞,发出滞涩的粘稠声响。

杀了这三个败类,搜刮的收获:一把剥皮尖刀,一枚银簪子,那点混在银簪和油纸包里的零星铜板加起来都不足百文。

她蹲下身,手伸向疤脸汉子冰冷的躯体。指尖触摸到僵硬的皮肤时,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剧痛同时顺着碎裂的脊椎冲上头顶!眼前猛地一阵眩晕发黑!她扶住旁边唯一还算完好的条案边缘,才堪堪稳住身体没有栽倒。

指尖冰冷,沾满了半干涸的、已经变暗的血。不只是敌人喷溅的,还有她自己掌心撕裂伤口渗出的。冷汗顺着额角滑下,浸入颈窝,冷得刺骨。血腥、腐肉焦糊、香烛灰烬的混杂气味顽固地堵在鼻腔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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