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八章 定三郡(2 / 3)

加入书签

,双方都没有人后退,胳膊被一刀砍掉了就换只手拿枪,肩膀被木棒敲碎了咬咬牙照旧扑上去,到处是挥舞着的兵器,到处都是暴怒的面庞。张怿的亲兵虽然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但是毕竟几天来猾狈逃命,精力不济,虽然个个拼命,却还是被蛮人稳稳的压制住,一步步后退,人数越来越少。

沙摩轲直向张怿冲过来,铁蒺藜骨朵挥动处,没有人挡得住他的巨力,他会把对手的战刀和人一起击飞,把对手的盾牌和胸膛一起砸扁,这种绳索类武器攻击方向和节奏最最难以预测,威力非同凡响,操作困难不小心反会误伤了自己。但是沙摩轲用起来如臂使指,轻松异常。

陈应大叫着冲上,沙摩轲飞锤击来,被他挥刀挡住。沙摩轲笑道:“不错,再接我一锤!”铁蒺藜骨朵猛得弹起,陈应想要招架,但他既受伤,又发烧,刀到中途忽然变得软弱无力,铁蒺藜骨朵砸在胸前,他再也站立不稳,一交摔倒,鲜血泉水一般从口鼻中流出,转眼间气绝身亡。

沙摩轲来到张怿面前,摇头挽惜道:“你是想让我抓活的,还是把人头给我?”

厮杀声消失了,张怿的亲兵都已战死,早春的密林重又变得寂静无声,安静得可以听到远处小鸟的鸣啾声,雾气凝成的水滴从树上滴下来的滴答声、伤者躺地上轻声的呻吟。蛮人环成一个圆,把张怿紧紧包围在中间。此时张怿身边,只还有巩志一人了。

张怿仰天大笑,语音愤怒苍凉,说不出的英雄末路之感,他怒眼圆睁道:“想不到,我张怿死于蛮人之手!不过,我不会作俘虏的!”他挥起长剑,在自己的咽喉处一划,鲜血飞溅,登时摔倒在地上,抽动几下,便永远沉入了黑暗之中。

巩志默默地走上前,蹲下身子,伸手阖上了他的眼睛,低头行礼。

“巩先生。”沙摩轲对巩志却是意外的敬重,他施了一礼,笑道,“巩先生看来还对张怿有些忠心啊。”

巩志点点头:“不错,我毕竟曾经跟随过他。”他缓缓站起,负手道:“你们来得很快,这次的功劳,想来襄阳公子不会亏待你们的。”

沙摩轲道:“还不是多亏了先生留下的标记,不然的话,哪里这么容易就追上来。”

巩志道:“把这些尸体葬了吧,带上张怿的尸身,我们回长沙。我,你也捆了吧,就说我是力战被俘的。”

沙摩轲疑道:“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您是我们蛮人的好朋友,消灭张怿又立下大功,到襄阳公子那里也是大功一件,为什么却要作为俘虏送去呢?”

巩志苦笑一下:“小王子,你不懂,蛮人汉人,毕竟不同,作为你们的战俘交上去,凭我的本事,日后还能受重用,但是作为你们的朋友送上去,我以后只怕就再也无法照顾你们了。”

沙摩轲摇摇头:“你们汉人的心思真怪。我只知道,朋友就是朋友,你在我们武溪,传授医药、农种知识,教授孩子们学习汉人语言和知识,还治好了我父王的病,是我们蛮人的好朋友。我父王听你的话,不攻打大城市,不乱杀汉人,这次武陵蛮人大乱,父王也没有大造杀戳,正是因为先生的原因。先生却不敢承认自己是我们蛮人的朋友,难道说,在汉人的世界里,与蛮人结交是很可耻的事情么?”

巩志摇摇头:“想想吧,想想一个与汉人结交的蛮人在蛮人中得到什么样的地位,你就会明白了。汉人蛮人,之间的隔阂太深,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得开的。我在五溪十年,也并没有得到所有蛮人的认可,好几次,若不是你父子保护,我都死在蛮人的弯刀之下了。”

两人一时无语。

良久,巩志道:“不知道,这位很神奇的襄阳公子,会如何对待武陵,他会不会还如刘度那样横征暴敛呢?希望,他是一个可以投效的主公吧。”

二月中,我下令在长沙公审张羡,以谋逆罪将其斩于长沙街头,张怿弃市。

此时,邢道荣、巩志等人已经投降。而桓阶却是宁死不降,对于这样一个死硬份子,我也没有办法,于是下令将他杀了。我不能让他总是和我作对。

我向父亲提议任命韩玄为长沙太守,李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