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赵乾给嬴娡当了入赘女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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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嬴娡怎么就突然看上赵乾,反正嬴芜十分不解。“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这个看男人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你天天跟那个覃松在一起,我就很不满意,那是个什么玩意,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你对他那么上心。现在又来个赵乾,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这些人我一个都看不上。”

尽管嬴芜不同意嬴娡跟赵乾在一起,可嬴娡还是没有听她的。“赵大哥,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六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脾气比较大,我们到别的地方去谈吧!”

嬴芜听到嬴娡这么说,更生气。“你自己一个人又不是不能活,离了男人又不是会死掉,你干嘛就是非要找个男人跟你一起过才行呢?我们就不是所有人都在帮你吗?你到底有什么想不通的?”

尽管她吼得再大声,嬴娡也没搭理她。

其实,嬴娡也很疑惑,想来什么事也不管的六姐,好像天塌下来她都懒得管一下,这一次竟然会跳出来说话,还情绪那么激动。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自己不愿意嫁人也就算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个男子愿意入赘他们家,这有什么不好的?

平民小馆的厢房,有一间单独出来,给嬴娡没事的时候休息,这里头有一些文房四宝笔墨纸砚,她没事的时候会在这地方写字,或者学着二姐的样子画些画。只是她本来就没什么特别的天赋,不会像二姐那样画出惊世间画作,就是无聊的时候打发时间。

嬴娡捏着那张薄薄的画纸,指尖有些发凉。纸上墨迹淋漓,画的竟是一株藤蔓紧紧缠绕着一棵看似挺拔、内里却已空洞的老树。藤蔓妖异,花开得正艳,那老树却已然失了生机。

她抬眼看向坐在对面的赵乾。男人穿着一身半旧不新的青衫,眉眼温润,正不慌不忙地斟着茶,仿佛那画里并无什么深意。

“赵公子,”嬴娡开口,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紧绷,“这画……是何寓意?娡儿愚钝,还望赵大哥明示。”

赵乾将一杯清茶推至她面前,雾气袅袅,模糊了他眼底的情绪。他微微一笑,声音平和:“嬴姑娘是聪明人,何必在下点破。那藤蔓无根,需依附他物方能存活、开花;老树虽空,躯干犹在,尚可为一凭仗。”

他顿了顿,目光坦然迎上嬴娡带着审视和困惑的眸子,语气依旧平稳,却投下一块巨石:“在下不才,家中并无牵挂。若姑娘不弃,乾愿入赘嬴家,从此以姑娘家事为己事,为姑娘分忧。”

“入赘”二字,他说的清晰无比。

嬴娡心头猛地一跳,捏着画纸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纸张发出细微的褶皱声。她定定地看着赵乾,想从他脸上找出哪怕一丝玩笑或算计的痕迹,却没有。他是认真的。

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瞬间涌上心头,夹杂着惊愕、荒谬,还有一丝……被说中心事的狼狈。她下意识地望向窗外。

院子里,母亲拄着拐杖,正颤巍巍地想去够晾衣绳上那件沉甸甸的旧袍子,试了几次,身影佝偻。屋角,十岁的弟弟嬴肥正蹲在地上,专心致志地用树枝拨弄着蚂蚁,对家中的艰难毫无所觉,脸上满是天真。

老的老,小的小。父亲现如今不大管事,终日酗酒,母亲积劳成疾病隔三差五倒在床,这个家,里里外外就靠她一个刚及笄的女子勉力支撑。田里那几亩薄租,镇上这间小馆子也不是很景气,还有时不时上门、言语间带着轻佻的逃难者……她早已心力交瘁,不过是强撑着一口气。

一个顶事的男子都没有。

这句话像针一样,日夜刺痛着她的心。如今,竟有人主动提出,要来做这个“顶事”的人,还是以最彻底、最不容于世俗的“入赘女婿”的方式。

理智告诉她,此事太过突兀,赵乾此人虽说都是一个镇上的,也是老相识,看似温文尔雅,但隐约觉得心思深沉,那幅画便是证明。他图什么?嬴家早已败落,已经不是从前嬴芷支撑起来时候的风光。除了这处老宅和几亩薄田,还有什么值得人图谋?莫非……是看她颜色?

可情感上,那“分忧”二字,像是一块香甜的饵,诱得她几乎要把持不住。若他真能……真能帮衬一把,这个摇摇欲坠的家,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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