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二女败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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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在丽春院直闹到二更天,席间吆五喝六,银子流水般花出去,把那元宵并几个寻常粉头捧得晕头转向。

他嘴上说得热闹,眼风却时不时瞟向楼梯口、帘幕後,期待着李桂姐按捺不住,或是怒气冲冲下来理论,或是委委屈屈前来服软求和。

然而,直到他酒意醺然,起身准备离去,那抹熟悉的倩影始终未曾出现。

李三妈后来都只陪着笑张罗酒菜,再不敢提“桂姐”二字,其他姑娘和帮闲更是识趣,绝口不触这个霉头。

整个丽春院,仿佛一夜之间,就将那位曾经的头牌姑娘遗忘在了楼上。

“哼,定是知道理亏,躲着不敢见人了!”

西门庆打了个酒嗝,心中那股刻意营造的得意,在无人接招的冷场下,渐渐变得有些空落落,甚至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恨。

他这番大张旗鼓,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预想中的对方气急败坏、跪地求饶并未上演,反倒显得自己像个上蹿下跳的丑角。

“不识抬举的东西!”

他低骂一句,在应伯爵等人的簇拥下,摇摇晃晃地出了丽春院的大门。

与此同时,武府后宅却是一片旖旎温存、暖香浮动的光景。

吕茅自那日彻底洗骨伐髓,脱胎换骨之後,不仅力能扛鼎,精力之旺盛更是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

白日里,他处理绸缎庄事务,条理分明,决策果断,庞大繁杂的账目与人事在他眼中清晰无比,半日功夫便能理清旁人三五日都理不顺的线头。

更重要的是到了晚间,简直是龙精虎猛,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

是夜,他先是在李瓶儿房中流连。

李瓶儿性子温婉,体态丰腴,最是柔媚可人。往日里,武大郎虽也疼爱她,但总是温和有余,激情稍欠。可今夜,他却似换了个人一般,那力道、那持久、那花样翻新的索求,让李瓶儿初时如登云端,快美难言,到后来却渐渐有些吃不消,香汗淋漓,娇喘细细,连讨饶的力气都快没了,只化作一滩春水,软软地依在他怀里,眼波迷离中带着一丝惊惧与彻底的满足。

武大郎见她确是力竭,怜爱地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细心替她掖好被角,温声道:

“你好生歇着。”

自己却仍是神采奕奕,毫无倦色。

他悄声起身,披了件外袍,竟又踏着月色,往孙雪娥的屋子去了。

孙雪娥性子比起李瓶儿要更腼腆内向些,身体却是更加厚实一些。

见武大郎深夜前来,又是惊喜又是羞涩。

谁知这恩爱缠绵,竟也成了一场“马拉松”。武大郎那非人的体魄和精力,让孙雪娥很快便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载沉载浮,到最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余下舒爽的呜咽和失控的颤抖。

不多时,孙雪娥已是钗横鬓乱,泪光点点,浑身酸软得连指尖都动弹不得,伏在枕上细细喘气,看向武大郎的目光,除了浓浓的情意,更添了几分难以置信的畏惧和一丝隐秘的担忧——

官人这般……这般厉害,长久下去,可怎生是好?

吕茅却是精神愈发健旺,看着怀中玉人这般不堪挞伐的柔弱模样,心中爱怜之余,那股充盈全身、仿佛无所不能的力量感也让他志得意满。

他轻抚着孙雪娥光滑的脊背,低声安抚,自己却毫无睡意,目光清明地望着帐顶,思绪已然飘到了明日的生意安排,以及……某些更深远的谋划上。

洗骨伐髓,带来的不仅仅是身体的巅峰,似乎连某些层面的欲望和野心,也一同被放大、点燃了。

次日太阳高升,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庭院中洒下细碎的光斑。

李瓶儿与孙雪娥二人几乎是同时推开房门,在廊下撞了个正着。

两人皆是一副云鬓微松、眼波犹带慵懒春意的模样,脚步较之平日也略显虚浮。

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似的倦色与那难以启齿的“苦处”,不由粉面微红,相视苦笑。孙雪娥更是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揉了揉自己酸软的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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