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大国担当(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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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才刚结束休假,还没待她歇口气,大洋彼岸的决策者们又开始作妖了。

他们显然并未从樱花“误炸”晋国神厕的闹剧中吸取教训,反而将策略转向了更隐蔽、也更不负责任的领域——在全球的脆弱地带点燃烽火,以他人的鲜血浇灌自身的利益之花。

华盛顿,某秘密战略研究室。

巨大的电子沙盘上,几个资源丰富但局势脆弱的中小国家被高亮标注。

一场高级别会议正在召开。

“先生们,”

主持会议的国防部高级顾问用手指敲击着沙盘,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冷酷的算计:

“东亚的‘意外’打乱了我们的节奏,但全球战略的重心需要灵活调整。‘鲶鱼效应’时机已到,我们必须让某些区域‘适度紧张’起来。”

“军火库需要清仓,美元需要回流,而我们的全球注意力,需要新的焦点。”

他指向其中一个小国“阿坦尼亚”及其邻国“克维亚”的边境争议地区:

“在这里点燃导火索。通过第三方渠道,向双方提供‘有限但足够’的军事支持,并确保冲突可控。当战火燃起,资本会疯狂寻求避风港,而那里,”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除了我们,还有更合适的避风港吗?届时,无论是调停权还是后续的重建订单,都将为我们带来丰厚的回报。”

一套精心策划的“战争经济学”方案开始秘密执行。

很快,阿坦尼亚与克维亚的边境摩擦骤然升级,从零星交火迅速演变为局部战争。

真正的炼狱正在上演。

萨拉姆,意为“和平”。

但这个小镇已与和平无缘。

夜幕被爆炸的火球撕碎,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尘土和血肉模糊的腥甜气味。

十六岁的女孩阿依莎蜷缩在自家地下室倒塌一半的废墟里,怀中紧紧搂着年仅六岁、已经哭不出声的弟弟。

三个小时前,一发偏离目标的炮弹击中了她家的房子,父母瞬间被掩埋,再无声息。

她只来得及抓住弟弟的手,疯狂地逃进这个曾经储存粮食的地窖。

耳边是持续不断的爆炸声、房屋倒塌的轰鸣、以及远处街巷传来的零星枪声和濒死的哀嚎。

弟弟在她怀里瑟瑟发抖,

小声问:

“姐姐……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来找我们?”

阿依莎咬破了下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她无法回答,只能更紧地抱住弟弟单薄的身体,用自己破旧的罩袍尽量盖住他。

地面上,小镇唯一的医生法蒂玛,正在临时充当救护所的清真寺里,借着摇曳的烛光,用最后一点绷带和一个生锈的钳子,试图从一个伤员腿里取出弹片。

没有麻药,伤员痛苦的嘶吼与其他伤者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地上躺满了人,血水浸透了简陋的毯子。

药品早已耗尽,绝望像瘟疫一样蔓延。

镇长哈桑,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呆呆地站在镇广场的断壁残垣前,看着那口被炸毁的古井。

这里曾是小镇的心脏,人们在此取水、交谈、举办庆典。

现在,只剩下一片废墟和几具来不及收殓的尸体。

一只焦黑的布娃娃躺在瓦砾中,无声地诉说着一个家庭的破碎。

“完了……全完了……”

哈桑喃喃自语,老泪纵横。

他想起战前小镇的宁静傍晚,孩子们在夕阳下奔跑,妇女们围坐聊天,而现在,只剩下死亡和废墟。

他望向漆黑的天际,那里只有敌方的无人机像秃鹫一样盘旋。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淹没,他看不到任何希望。

战火肆虐下,基础设施瘫痪,民生凋敝。

总统府内,年轻的阿坦尼亚总统塞缪尔看着伤亡报告,双眼通红。

他深知本国军力远非邻国对手,背后有大国煽风点火,但国民正在受苦。

“总统先生,”

外交部长匆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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