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送走许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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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善良和信任行恶毒之事。

“许沁,”付闻樱的声音冷得像冰,“孟家收养你,是给你安身立命之所,不是让你来兴风作浪、伤害家人的。”

许沁猛地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付闻樱,绝望地摇头:“妈妈!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够了!”孟怀瑾厉声打断她,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严厉和失望,“事实摆在眼前,你再狡辩还有什么意义?看来孟家是留不得你了。”

这句话如同最终判决,击垮了许沁最后一丝侥幸。她瘫软在地,无声地流泪,身体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剧烈颤抖。她知道,她彻底完了。她失去了孟家这个优渥的依靠,甚至可能面临更严重的后果。

付闻樱揉了揉眉心,疲惫和厌恶交织。她冷静地对管家吩咐:“陈叔,给她收拾东西。联系她之前那边的远房亲戚,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接手。如果没有……”她顿了顿,声音更冷,“就送她去寄宿学校,费用孟家出,直到她成年。之后,便与孟家再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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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后的仁慈,也是彻底的放逐。

许沁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难以置信和巨大的恐慌。寄宿学校?和那些没人管的孩子在一起?然后像垃圾一样被扔掉?不!她不要!

但她看着付闻樱和孟怀瑾冰冷决绝的表情,知道自己无论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巨大的悔恨和恐惧吞噬了她,可惜为时已晚。

当天晚上,许沁就被送离了孟家。没有告别,没有留恋,像一个被彻底清除的污点。

孟家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某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

经此一事,付闻樱和孟怀瑾对白芷的重视和保护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级别。他们更是彻彻底底从心底接纳了这个天赋异禀却也因此更容易招惹祸端的孩子,不仅仅是因为孟宴臣的坚持,更是出于后怕和责任。

付闻樱更是亲自过问了白芷的饮食起居所有细节,安保措施也全面升级。她看着白芷时,眼神里的柔软和担忧更加明显。这个孩子,差点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出了事。

而孟宴臣,经过这次事件,他对白芷的保护欲几乎发展到了偏执的程度。他减少了不必要的外出,尽可能地将白芷带在身边。白芷对此并无异议,相反,她能更清晰地感知到孟宴臣情绪里那份不安,并自觉地待在他的“安全半径”内,用自己的方式安抚他。

有时夜里,孟宴臣会从噩梦中惊醒,梦里面目模糊的人伤害了白芷。每次他惊坐而起,总会看到旁边小床上(这几天因为感知到哥哥的不安和焦虑,白芷主动宿在了孟宴臣的房间),白芷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睁着清澈的大眼睛安静地看着他。

“哥哥,”她会小声说,“检测到你的肾上腺素水平异常。需要我为你计算质数序列以平复情绪吗?”或者,“要喝水吗?或者进行唾液交换仪式?数据显示接触能有效降低你的焦虑指数。”

她总是用她独特的方式,试图治愈他的创伤。

孟宴臣会把她抱过来,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温暖的小身体和平稳的心跳,才能慢慢驱散心底的寒意。

他知道自己可能反应过度,但他无法控制。白芷是他重生唯一的意义和软肋,他承受不起任何失去她的风险。

许沁的消失,像一阵风掠过湖面,起初还有涟漪,但很快便了无痕迹。孟家再也没有人提起她。偶尔有不知情的朋友问起,付闻樱也只淡淡一句“送去国外读书了”便打发了。

生活似乎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但又截然不同。孟宴臣和白芷之间的纽带更加坚不可摧,那是一种历经考验后、糅合了偏执守护与全然信任的、独一无二的羁绊。

阳光依旧会洒满孟家的花园,白芷依旧会进行她的各种“研究”,孟宴臣依旧会耐心地陪着她,扮演着她的“饲主”、哥哥和最坚固的堡垒。

只是堡垒的围墙,无形中又加高了许多,将一切潜在的风雨和恶意,都彻底隔绝在外。

孟宴臣低头,看着正认真观察蚂蚁搬家的白芷,阳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跳跃,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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