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羁绊与守护2(1 / 2)
孟宴臣出发的前夜,白芷进行了最大规模的“储备”尝试——她让孟宴臣喝下大量水,然后分次获取样本,试图通过增加摄入量来延长效果。
但实验表明,存在上限阈值,超过部分无效。
最终,孟宴臣还是走了。
第一天,白芷在极度谨慎中度过了大半天,效果仍在持续,平安无事。
第二天早晨,效果开始衰减。她不小心打翻了牛奶,走路被地毯绊了一下,但无大碍。
第二天下午,保护效果彻底消失。霉运以排山倒海之势归来。
先是客厅的花瓶毫无征兆地掉下来摔碎(她甚至没靠近),接着阳台的鸟粪精准地落在她刚洗好的娃娃上,然后她在完全平坦的地板上摔了一跤,膝盖磕青了。
付闻樱看着这一切,心惊肉跳。她试图时刻牵着白芷,但霉运似乎无孔不入。她终于意识到,儿子对于小女儿的意义,远非“情感依赖”那么简单。
第二天晚上,白芷发起了低烧——这是她情绪极度紧张和缺乏安全感时的生理反应。她蜷缩在床上,小脸通红,呼吸急促,嘴里模糊地念叨着“哥哥……安全半径……因子不足……”
付闻樱心疼又焦急地守在一旁,用湿毛巾帮她物理降温,内心充满了无力和困惑。
就在这时,孟怀瑾接到了孟宴臣从研学基地打来的电话。他本想报平安,却听说了妹妹发烧的消息。
“爸,让我跟小芷说句话。”孟宴臣的声音透着焦急。
电话被拿到白芷耳边。
“小芷,是我,哥哥。”孟宴臣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异常清晰。
奇迹般地,白芷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一些,她无意识地凑近听筒。
“别怕,我很快就回来了。还记得我说过的吗?家人的爱也是一种力量,也许它也能传递一点点安全感。试着感受一下,好不好?”孟宴臣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语气温柔而充满力量。
白芷模糊地“嗯”了一声,紧紧抓着手机。
令人惊讶的是,在她握住手机、听着孟宴臣声音的这段时间里,她的烧竟然缓缓退了下去,虽然霉运的小事故仍有发生,但强度似乎减弱了。
付闻樱目睹了全过程,心中的猜想几乎得到了证实。
第三天下午,孟宴臣提前半天赶回了家。他风尘仆仆,连书包都没放下就直奔白芷房间。
几乎在他踏入房门、进入白芷二米范围内的瞬间,正坐在床上看书(书页刚刚无风自燃了一小角)的白芷猛地抬起头。
“哥哥!”
她跳下床,精准地(没有绊倒任何东西)扑进孟宴臣怀里。
所有诡异的霉运瞬间戛然而止。仿佛有一个无形的保护罩再次落下,将她与这个世界的恶意隔离开来。
孟宴臣紧紧抱着失而复得的妹妹,感受着她小小的身体依赖地靠着自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心疼、愧疚,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如此强烈需要着的满足感。
付闻樱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她没有立刻进去询问,只是目光深沉地落在儿子和女儿紧紧相拥的身影上。
那天晚上,安抚白芷睡下后,孟宴臣被付闻樱叫到了书房。
“宴臣,”付闻樱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告诉我实话。小芷……她离不开你,是不是不仅仅是因为感情?”
孟宴臣沉默了片刻。他知道,母亲已经看到了太多,隐瞒再无意义。而且,或许父母知道真相,能更好地在意外情况下保护小芷。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将那个深藏的秘密和盘托出:“是的,妈。小芷……她有一种特殊的‘霉运体质’,只要离开我超过一定距离或者时间,就会发生各种意外。我的存在,或者……我的唾液,能暂时中和这种霉运。”
即使有心理准备,付闻樱还是被这个超乎想象的事实震惊得半晌无言。
“唾液?”她抓住了这个最令人费解的细节。
孟宴臣耳根微红,详细解释了白芷的“发现”和他们的“每日仪式”。
付闻樱揉了揉眉心,消化着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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