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皇帝吃醋，强闯皇后寝宫（2 / 3）

究，更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陈微儿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合上账册，站起身，脸上瞬间恢复了平日的平静与疏离，依礼福身：“臣妾参见陛下。不知陛下深夜驾临，有何要事？”她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仿佛面对的只是一个寻常的闯入者。

这份冷静，彻底激怒了宇文渊！

他几步跨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目光灼灼地逼视着她，声音因酒精和怒气而沙哑：“要事？朕来看看朕的皇后！看看你在这凤仪宫里，是如何‘一切安好’！是如何‘专心抚育太子’的！”

他一把抓起她方才合上的账册，瞥见封面是寻常的《女则》，但直觉告诉他并非如此，他狠狠将账册摔在案上，冷笑道：“深更半夜，皇后还在用功？真是贤德！还是说……这宫里太过冷清，需要些旁的东西来‘排遣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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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微儿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和近乎羞辱的质问弄得一怔，随即心头也涌起一股怒意。她强压下火气，垂下眼睫，语气依旧平淡：“陛下醉了。臣妾不过是看看书，等待太子安睡罢了。若陛下无事，还请回宫歇息，以免惊扰太子。”

“惊扰太子？”宇文渊猛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蹙眉，“他是朕的儿子！朕来看他，何来惊扰？！还是说，你根本不想朕来？不想朕打扰你的清静？！”

他的靠近，带着浓烈的酒气和男性气息，让陈微儿不适地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攥得更紧。她抬头，迎上他近乎偏执的目光，终于忍不住反驳：“陛下！请您自重！臣妾不知何处又惹怒了陛下，但此处是内宫，太子正在安睡！”

“自重？”宇文渊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另一只手猛地抬起，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声音压抑着风暴，“陈微儿！你告诉朕，你到底要朕怎样？！朕冷着你，你便比朕更冷！朕给你台阶，你视而不见！如今朕来了，你又是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你是不是……是不是心里早已没有朕了？！啊？！”

他的指控，带着受伤的嘶哑，让陈微儿心中猛地一痛。她看着他眼中真实的痛苦和迷茫，那被冰封的心湖，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但一想到他连日来的冷漠，想到那封石沉大海的信，想到宫女芸香，她的心又硬了起来。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退后一步，拉开距离，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冷意：“陛下这话从何说起？臣妾一心抚养太子，恪守宫规，何错之有？陛下心中若有不满，大可明言，何必借酒装疯，来此羞辱臣妾？”

“朕借酒装疯？朕羞辱你？”宇文渊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好！好一个恪守宫规！好一个一心抚养太子！陈微儿，你如今眼里除了太子，除了你那些不知所谓的生意，可还有朕这个夫君？！你可还记得你是朕的皇后？！”

“臣妾从未敢忘！”陈微儿也被他的蛮横无理激怒，声音提高了几分，“倒是陛下！可还记得臣妾是您的皇后？可还记得当日在朝堂上，是如何驳回选妃之议，信誓旦旦？可还记得臣妾那封关于贤妃、关于芸香的警示信？！陛下置之不理，任由他人近身，如今反倒来质问臣妾心里有没有您？岂不是可笑！”

她终于将积压已久的怨气倾泻而出，眼眶微微发红，却倔强地不让泪水落下。

宇文渊被她这番话噎住，尤其是提到那封警示信和芸香，让他一时语塞，怒火中更添了几分理亏的懊恼。他确实忽略了那封信，也确实默许了芸香的存在（虽未碰她），此刻被陈微儿当面揭破，帝王的尊严和男人的羞愧交织，让他更加口不择言：

“你……你果然一直在暗中监视朕！朕身边有什么人，何时轮到你来过问？！朕是皇帝！朕难道连一个宫女都不能用了吗？！你就如此不信朕？！非要如此步步紧逼？！”

“臣妾不敢监视陛下！”陈微儿心寒彻骨，冷笑道，“臣妾只是尽皇后本分，提醒陛下防范小人！若陛下觉得臣妾多事，日后臣妾绝不再提一字！陛下请回吧！”

说着，她转身便要走向寝室内间，不欲再与他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