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晋王的吻:霸道下的怜惜,情感升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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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露,谷底的寒意被驱散些许。当搜寻的侍卫终于顺着垂落的绳索找到他们时,宇文渊已恢复了平日的冷峻威严,仿佛昨夜那个在寒夜中与人依偎取暖的男子只是幻影。他由侍卫搀扶着起身,后背的伤口因动作牵扯让他眉头微蹙,但身姿依旧挺拔。

陈微儿也站起身,将披着的外袍递还给他,动作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获救的喜悦被拉回现实的清醒所取代,昨夜短暂的脆弱与交心,如同一个易碎的梦境,在阳光下需要重新审视。

回到皇家围场的营帐,早已候着的太医立刻为两人诊治。宇文渊的后背撞击伤及内腑,需静养;陈微儿多是皮外伤和惊吓,但肩头未愈的毒伤有些许反复,亦需调理。皇帝听闻此事,震怒之余,对晋王舍身救人之举大加赞赏,对陈微儿的临危不乱也表示了关切,赏赐了不少珍贵药材,并严令彻查马匹被动手脚一事。

风波暂时平息,但暗流汹涌。所有人都明白,这场“意外”背后,是冲着晋王和这位新晋县主而来的杀机。

当日下午,宇文渊不顾太医劝阻,执意来到了陈微儿暂歇的营帐外。他挥退左右,独自走了进去。

帐内药香弥漫,陈微儿正靠坐在软榻上,由春桃伺候着喝药。她脸色依旧有些苍白,长发未束,随意披散在肩头,少了几分平日的清冷,多了几分病弱的柔美。见宇文渊进来,她微微一怔,示意春桃退下。

春桃担忧地看了小姐一眼,低头退了出去,帐内只剩下两人。

宇文渊走到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深邃,带着一种复杂的审视。他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仿佛要将她看穿。

陈微儿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垂下眼睫,轻声道:“殿下伤势未愈,不该随意走动。”

“无妨。”他声音低沉,带着伤后的沙哑。他忽然俯身,伸手探向她肩头包扎好的伤口附近。

陈微儿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想要避开。

“别动。”他命令道,指尖已轻轻触碰到纱布边缘,动作竟出乎意料的轻柔,“太医怎么说?”

“只是皮外伤,毒素已清,将养几日便好。”陈微儿如实回答,心跳却因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和触碰而漏跳半拍。他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纱布传来,带着一种灼人的感觉。

“嗯。”他应了一声,指尖却并未离开,反而沿着纱布的边缘缓缓摩挲,目光依旧锁着她的脸,“昨夜在崖下,怕吗?”

陈微儿心尖一颤,抬起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面没有了平日的冰冷和算计,反而涌动着她看不懂的暗流,像是压抑着什么。

“怕。”她诚实地回答,声音微不可闻。在死亡边缘挣扎,谁能不怕?

宇文渊的指尖停顿了一下,眸色更深。他忽然弯下腰,靠得更近,近到陈微儿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血丝,闻到他身上清冽的药草气息混合着独有的男性气息。

“本王也怕。”他低声说,声音喑哑,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脆弱的坦诚,“怕你摔下去,怕护不住你。”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响在陈微儿耳边。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个权倾朝野、冷酷无情的晋王,竟然会承认自己“怕”?还是因为……她?

不等她反应过来,宇文渊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这个吻,来得突然而猛烈,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如同他平日的作风。唇瓣相贴的瞬间,陈微儿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僵在那里。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了她,带着一种掠夺般的强势。

但很快,她察觉到这个吻并非单纯的侵略。在那近乎粗暴的力道下,隐藏着一种笨拙的、小心翼翼的试探,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他的唇瓣有些干燥,带着伤后的微凉,辗转厮磨间,力道时而重得让她窒息,时而又轻得如同羽毛拂过,仿佛在确认她的存在,安抚她的恐惧。

陈微儿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本能地想要推开他,手抵上他的胸膛,却触碰到他衣衫下绷带的轮廓,以及他因吃痛而微微绷紧的肌肉。她动作一滞。

就是这瞬间的迟疑,让宇文渊捕捉到了。他手臂收紧,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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