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初到济南(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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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红色充气拱门,上面用金黄色的字写着 “热烈庆祝泉鑫家具厂开业大吉”。

拱门两侧摆着一排排五颜六色的花篮,巷子里隐约能看到摆好的圆桌和塑料凳,显然是要摆坝坝宴请客。

他抬眼瞅了瞅公交车上的时钟,指针快要指向十一点了。

一股欣喜猛地涌上心头:“我是木匠啊,家具厂不正是对口的地方?就算找不到工作,蹭顿午饭也好啊!”

再想想自己连续两天半都在啃方便面的狼狈样,嘴巴里早就淡出鸟来了,此时他肚子里的馋虫早就被勾得翻江倒海。

想到这儿,他立刻挤到车门边。

公交车一进站停稳,他就迫不及待地跳下车,转身往回跑。

济南的沙土路面和成都的粘土路截然不同,踩上去沙沙作响,走起来不粘脚。

连气候都透着差异,成都的夏天闷得人浑身发粘,而济南虽然太阳底下酷热难耐,可一躲进阴影里就立马凉快下来,干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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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是段约一百米长的坑洼路,地面铺着类似矿石或钢渣的东西,高低不平。

谢维康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家具厂门口,仔细打量起这个新建的厂子。

厂子大门朝西,两侧立着两根贴满棕红色瓷砖的方形柱子,其中一根柱子上用金黄色的行楷写着 “泉鑫家具厂” 五个大字,苍劲有力。

进门后是个宽敞的院子,地面用混凝土硬化过。

院子西侧的中型厂房里,几个工人正在砌砖,手里的瓦刀 “叮叮当当” 响,像是要把厂房隔成两半。

北侧靠大门的位置是一间办公室,里面有一个货架和一套沙发,还有几把崭新的柏木椅子,还有一台老式电视机孤零零地放在墙角,正播放着热闹的综艺节目,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什么陈设了。

办公室旁边是一排联排房,看着像是员工寝室。

中间那个房间门外搭着一个简易洗手台,此时有两个年轻女子正有说有笑地洗着衣服,水声和笑声混在一起,格外热闹。

联排房子的尽头是一个卫生间。

谢维康进去方便时,发现左侧是一排没有遮挡的喷头,应该是员工浴室。

直走进去,左边是四个蹲坑,右边是一个开放式的尿槽,设施简单却还算干净。

院子东侧是个较小的车间,隔出的小房间门口围着水管在喷水,水雾缭绕的,极像个水帘洞。

门口挂着块白底黑字的金属牌子,写着 “喷漆房”。

三个小伙子正扛着类似汽油桶的东西往里搬,动作麻利得很。

南侧是最大的车间,也是家具厂的核心区域。

走进车间,靠墙两边摆着裁板机、刨木机、台钻等各种设备,有些是他跟着父亲做木工时见过的,有些却长得稀奇古怪,连名字都叫不上来。

东南角还有个锁着的小厂房,和喷漆房所在的小车间之间留着约两米宽的缝隙,那里装着一个电源箱和一台大型空气压缩机,几根粗大气管从压缩机接出来,通向各个车间。

摸清厂子的大致情况后,谢维康走出车间,在院子里找了张没人的圆桌,抽出叠在一起的塑料凳坐下。

他掏出兜里的文曲星,打开玩起了《推土机》,一边玩一边安心等着开饭。

随着时间推移,桌边陆续坐下了六个人,一口一个地道的济南话,聊的都是家长里短,估计是老板的亲友。

再后来,又来了三个年轻小伙子。

谢维康仔细一听他们的口音,和其他六人截然不同。

这口音让他心里猛地一跳,瞬间激动了起来。

他抬起头,看向这三人。

他们身材都瘦瘦的,年龄也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正是刚才在喷漆房里搬东西的那三位。

他又侧耳听了听,没错,绝对没错!这正是客家话,而且是成都本地的客家话口音,成都的客家人都管自己的语言叫 “土广东话”,是他从小讲到大的乡音。

他按捺住心里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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