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技术反制,飞雷初响(1 / 2)
第六十四章 技术反制,飞雷初响
寒风卷雪,北境的天际线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帝国军大营连绵如铁,床弩林立,旌旗猎猎。然而,就在这看似固若金汤的战线之外,一场由技术、智慧与民心织就的反攻,正悄然拉开序幕。
面对韩虎精心策划的心理战——细作潜入、谣言四起、技术侦察无孔不入——北境没有退让,更未陷入被动防御。林烨立于格物院中央高台,一声令下:“以技制技,以智破谋,反制开始!”
刹那间,整个北境机器轰然启动。铁匠铺的炉火彻夜不熄,格物院的图纸堆叠如山,军工司的工匠们以日为单位推进新装备研发。这不是一场简单的军事对抗,而是一场文明级别的技术突围。
阿岩,这位曾走遍九州、以说书为生的格物院奇才,如今成了北境“心理战”的总设计师。
他带领工匠,将水力鼓风机与巨型铜皮喇叭结合,创造出前所未有的战场广播系统。数架铜喇叭高悬于棱堡之巅,由水车驱动,声浪如雷,顺风可传三里,逆风亦能穿透敌营。
每日清晨,当帝国士兵在寒风中列队操练,广播便已响起:
“叮咚——今日北境晴,粮仓开仓,每户领米两斗,孩童可入学堂习字,铁匠铺今日修犁三十架,医馆接诊百人……” 录音中,是百姓排队领粮的笑语、孩童朗读《千字文》的清脆、铁匠锤打农具的节奏、医馆药炉咕嘟作响的温暖——这不是虚构的乌托邦,而是北境真实运转的日常。
接着,是《北境护国军告帝国将士书》的宣读,声如洪钟: “尔等将士,皆为良民子弟,非为权贵卖命之奴。朝廷三载未发军饷,而北境兵卒月有工分、伤有医馆、家有田粮。尔等为何而战?为腐朽之朝廷,还是为苍生之安康?若愿放下兵器,北境敞开城门,共治新土。”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广播又换成了《思乡曲》《母亲谣》《归田乐》——笛声幽咽,琴音低回,如母亲轻抚儿背,如故土麦浪翻滚。有帝国士兵在营帐中悄然落泪:“咱们打的,真是‘叛匪’?可他们连孩子上学都管,还修水渠、分田地……”
士气,在无形中瓦解。
韩虎怒极,下令:“放箭!毁掉那喇叭!”
箭雨如蝗,却因距离太远,尽数坠于半途。骑兵冲击?棱堡前沟壑纵横,地雷密布,冲锋者十不存一。
他站在高台上,望着那在风中嗡鸣的铜喇叭,咬牙切齿:“这不是打仗,是用声音杀人。他们不攻城,却攻心。”
帝国军在山坳处建立前进据点,木墙高筑,床弩林立,如一根毒刺,死死钉住北境侧翼。传统雷公炮弹道平直,难以轰击藏于沟壑中的敌营。
“我们需要一种能打到头顶的炮。”林烨在军事会议上道,“让敌人无处可藏。”
任务落在阿牛肩上。他带领军工司日夜攻关,在“雷公炮”基础上,简化结构、缩短炮管、增大仰角,最终造出一款轻便曲射炮——代号:“飞雷”。
炮身短粗,重不足三百斤,可由两人推动;
射程两百步,弹道高抛,可越过山脊、城墙;
使用铸铁破片弹或火药爆炸弹,落地即炸,杀伤范围广;
制造工艺简单,铁模批量浇铸,十日可产百门。
然而,初版“飞雷”在雪地测试中屡屡故障——炮架为松木所制,雪水浸润后迅速膨胀、开裂,发射数次便松动变形。
就在此时,李老栓——一位曾因冻疮被北境医馆救治、如今在军工司做杂役的老农——颤巍巍走上前,指着炮架道:
阿牛闻言一怔,立即组织试验。结果令人震惊:经松脂浸渍、兽皮包裹的炮架,在雪地中连续发射二十次,结构依旧稳固,使用寿命延长一倍有余。
“好!好!好!”阿牛拍案而起,“这是百姓的智慧,也是战争的智慧!”
当即下令:所有“飞雷”炮架,统一采用“松脂+兽皮”工艺,列为标准工序,并记李老栓三等功,授‘技术协造员’衔。
李老栓站在工坊外,望着自己建议被写入《军工手册》,眼中含泪:“我这辈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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