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情报博弈,迷雾重重(2 / 3)
萧月瑶,这位北境情报的实际操盘手,并未只靠杀戮。
她在暗查司之外,另设“心网”——由女子组成的秘密情报小组。她们以医女、教习、商妇身份潜入各镇,收集流言、观察人心、识别异常。
她亲自策划了“忠义会”骨干的曝光行动:
派人伪装成受贿者的“情人”,录下其贪污证据;
利用百姓对欺压的仇恨,引导舆论,让细作死于“民愤”之手。
她站在雪中,望着白石寨的方向,轻声道:
柳娘子则在后方织就另一张网。
她在“军属互助堂”中,设立“耳目角”——鼓励军属举报异常行为:
谁家突然多出金银;
谁在深夜烧毁纸张;
谁对新政心怀怨怼。
她甚至设计了一套“绣情报”之法:将密信以特殊针法绣入鞋垫、衣领,由商队带出,外人只当是普通针线。
雪狼部的独特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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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部的猎手们,自幼与风雪为伴,能在百里之外嗅出“异样”。他们不识字,却能凭足迹、气味、烟尘判断敌情。
一名雪狼猎手曾在雪地追踪三天,发现一名细作将情报藏于猎弓夹层;
另一人以狼哨为号,传递暗语,三声短哨为“敌近”,两长一短为“安全”。
他们不入暗查司名册,却在风雪中默默守护北境。张猛曾说:“他们不是我们的人,却是我们的影子。”
夜深,张猛独坐于暗查司密室,手中摩挲着一枚铜牌——那是他亡妻留下的信物。墙上挂着一张北境地图,红点密布,皆是已破获的细作据点。
阿岩推门而入,递上一碗热酒:“头儿,歇会儿吧。今夜又清了三个点。”
张猛摇头:“清不完的。我们杀一个,他们派十个。我们破一局,他们设十局。”
阿岩低声道:“可若我们不杀,谁来守这北境?”
张猛望向窗外风雪,声音低沉:“我们是暗夜里的刀,也是暗夜里的鬼。杀别人时,也在杀自己。”
他顿了顿,又道:“可若没有我们,这北境的灯火,早被风吹灭了。”
两人沉默良久,阿岩忽然一笑:“记得咱们在军营时,你说想当个教书先生,写写兵书,教教孩子。”
张猛也笑了,眼中却有光:“那是在阳光下的梦。我们现在走的,是暗巷。可只要这巷子尽头还有光,我就得走下去。”
“暗夜守护者,不是不怕黑,而是明知黑,仍前行。”
周文远坐在忠义会残破的堂口,手中握着一份名单——上面是他曾信任的骨干,如今却有七人“出事”。
他盯着“影鼠”的名字,久久不语。
他忽然明白:敌人之所以能渗透,是因为我们自己先腐朽了。
他闭上眼,低语:“我守的,是权,还是民?若连百姓都保不住,这忠义,又忠给谁看?”
林烨站在棱堡上,望着脚下这片土地——远处,军工司的烟囱冒着白烟;近处,新兵在雪中操练,喊杀声震落树梢积雪;军属们在互助堂缝制冬衣,孩童嬉笑追逐,柳娘子正教她们绣一朵梅花。
萧月瑶悄然走来,递上一份密报:“‘影鼠’已控制,供出三处潜伏点。但……他不是为权,是为活命。”
林烨接过,沉默良久:“人心不是铁,是土。旱了,就裂;涝了,就烂。我们若只知筑墙,不知耕田,终有塌的一天。”
他望向远方:“情报如雪,覆盖一切,也掩藏一切。我们既要踏雪寻踪,也要在雪下埋火种。”
萧月瑶轻声道:“可火种烧得太旺,也会灼伤自己人。”
林烨笑了:“那就让火,烧得更明一些。”
“敌人像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张猛向林烨汇报,脸色凝重,“我们清剿了一批,很快又有新的渗透进来。而且,手段越来越隐蔽。”
林烨站在棱堡上,望着脚下这片日益繁荣却也暗藏危机的土地,沉声道:“这说明他们怕了。正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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