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内部整编,军政新章(2 / 3)
》《火器原理》。
医馆就诊:每10工分可换一次基础诊疗,重病可申请“工分贷款”,战后偿还。
老槐的孙女小禾患肺疾,高烧不退,寨中郎中束手无策。巡抚使为其申请“医疗工分贷”,先治病,后以劳役偿还。三月后,小禾痊愈,老槐亲自带队修路,还清“债务”。在修路的过程中,老槐从最初的勉强接受到逐渐理解这种制度的公平合理,看着孙女重获健康,他内心对工分制由抵触转为认同,并主动向其他寨民解释这项制度的好处,最终成为改革的积极支持者。
他站在新建的医馆前,对寨民说:“曾经,我们生病了只能无奈等死,感觉命运毫无希望。现在不一样了,工分能换医药,有了改变命运的机会。”这样的变化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对未来的期盼。
更令人动容的是,小禾康复后,主动报名义学,成为清水寨第一个识字的女孩。她每天放学后,帮父亲记工分簿,还教其他孩子写自己的名字。 有人问她:“你长大想做什么?” 她仰起脸,目光清澈:“我要当巡抚使,让更多的孩子有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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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寨中常为水源、田界斗殴,甚至有“血亲复仇”的旧习,仇恨代代相传。
工分制推行后,争斗少了,争分多了。
青年们比谁工分高,姑娘择偶也看“工分榜”。 “嫁人不嫁懒汉,工分低的,连盐都换不起!” 有青年为多挣工分,天未亮就去挑粪浇田,被笑称“工分疯子”,却引得众人效仿。
更有寨民自发组织“工分合作社”,集体开荒、修渠、养蜂,统一记分、按劳分配。在这一模式下,寨民们通过共同劳动获得工分,并根据贡献大小进行分配。尽管初期面临一些组织和管理上的挑战:劳力协调常常出现矛盾,有人对记分公平性提出质疑。但通过不断调整和努力,他们设立专门的协调小组,负责合理安排劳力和监督记分过程,确保每个成员的付出得到公正评价。一年后,合作社人均工分达45,远超个体农户。他们用积攒的工分,换来了第一台水力磨坊,磨出的面粉比手工快十倍,极大地提高了生产效率,改善了生活质量。
寨中开始流传新话:“工分不骗人,汗水不白流。”
黑山坳在清水寨设“工分结算点”,每月结算,可兑换:
盐、铁、布、药
农具、种子、火药
甚至可兑换“黑山银行”的“信用券”,用于跨寨交易
有商队途经,见工分体系运转顺畅,主动提出:“我们愿收工分,换中原丝绸、茶叶。” 工分,竟在北境边陲,悄然成为事实上的通货。甚至有邻寨人偷偷来清水寨打工,只为攒工分换铁器。
工分制不仅是经济制度,更是一场静默而深刻的社会革命。
过去,寨中一切由头人与族老掌控,百姓依附于宗族,资源分配暗箱操作。工分制推行后,资源由联盟统一调配,百姓直接与巡抚使对接,头人影响力大减。
老槐起初不甘,暗中阻挠记分,甚至煽动族老抵制。但当他的孙子因工分不足无法入学,而邻家孩子已能背诵《北境史》、画出“铁路蓝图”时,他终于醒悟。
他主动交出族谱,请求将“族田”纳入联产计分体系,并在祠堂当众宣布:“从今往后,清水寨的规矩,是联盟的规矩。”
那一刻,祠堂寂静,香火摇曳。老槐跪在祖宗牌位前,叩首三下:“列祖列宗,非我不孝,是我明白了——真正的守护,不是守旧,而是让子孙活得更好。”
工分制不分男女,只看劳绩。许多妇女参与纺织、育苗、医护,工分不输男子。
石柱之妻阿兰,组织“女子纺织组”,用新式织机织出细布,每匹计8工分。她一人月入30分,成为寨中“高收入者”。她用工分换了针线、书籍,还供妹妹上学。
寨中开始流传新话:“女人也能挣工分,谁说女子不如男?”更有母亲对女儿说:“好好干,将来也能当巡抚使。如今这工分制让女人的地位都提高了,咱有机会和男人一样,凭本事吃饭,当上巡抚使,那可是光宗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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