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圣言惊破前世秘，故人遥指异乡魂（2 / 3）

晓！会是什么？是关于陆压的更深层算计？还是关于妖族？亦或是…其他更致命的隐秘？他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种可能，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屏息凝神，姿态愈发恭敬，将人教功法运转到极致，努力维持着道心的平静，准备迎接圣人的垂询。

然而，女娲娘娘开口的第一句话，却如同一道九天惊雷，毫无征兆地、狠狠地劈入了李长寿的心湖最深处，瞬间将他所有的心理准备、所有的沉稳算计、所有的冷静理智，炸得粉碎！

女娲娘娘的目光平静地注视着李长寿，语气温润平和，仿佛只是在闲话家常，问出了一个在洪荒世界中本应无人知晓、荒诞不经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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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镇恶与韩小莹，不是师兄妹吗？”

“……”

“……”

“……”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李长寿如遭五雷轰顶！整个人瞬间僵立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饶是他历经风浪，道心早已锤炼得坚如磐石，此刻也根本无法控制住那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极致震惊与骇然！柯镇恶？韩小莹？江南七怪？《射雕英雄传》？！这……这怎么可能？！！

女娲娘娘…人族圣母…天道圣人…怎么会知道《射雕英雄传》？！怎么会知道柯镇恶和韩小莹？！这分明是他内心深处，属于另一个世界、另一个身份、绝不可能为任何人所知的记忆！是他最大的秘密！是他穿越者身份的根脚所在！这比直接对他出手，甚至比揭露他是度仙门弟子、人教暗棋都要让他惊骇千万倍！这简直是颠覆了他对这个世界、对圣人存在的所有认知！难道圣人全知全能，竟至如此地步？连异世灵魂的记忆都能随意翻阅？

一瞬间，无数的念头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的识海：娘娘是如何知晓的？她看穿了我的灵魂本质？她能窥探所有生灵的记忆？不对！即便是圣人，也不可能如此精准地窥探并点出另一个低维世界的具体人物关系！这完全不合逻辑！除非…除非她本就知晓那个世界！或者，有知晓那个世界的人，告诉了她！这个想法让李长寿的血液几乎冻结。

就在李长寿心神剧震、识海几乎要宕机的刹那，女娲娘娘似乎并未期待他的回答，那纤纤玉指再次轻轻一抬，对着李长寿的方向，看似随意地一拂。这一拂，轻描淡写，如清风拂面，却蕴含着净化与显化真实的无上道韵。

“嗡——！”

一股柔和却无法抗拒、蕴含着净化与显化真意的造化道韵瞬间笼罩了李长寿全身！这道韵如温水，却带着洗涤一切虚妄的力量。

李长寿心中大叫不好，但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他多年来精心布置、层层叠加、用以伪装身份、隐藏根脚、甚至欺骗天机的所有幻术、伪装法宝、匿息符箓、因果遮掩阵法…在这蕴含造化本源的一拂之下，如同阳光下的冰雪，瞬间消融瓦解，化为最原始的灵气消散于空中！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剥开层层包裹的礼物，露出了最核心的内里。

只是一个瞬间，他身上所有的伪装，所有的掩饰，都被剥离得干干净净！出现在原地的，不再是那个看似普通、气息沉稳的人教弟子李长寿，而是一个面容清秀俊朗、眼神锐利深邃、神魂气息纯净而独特、带着一丝与洪荒生灵格格不入的“异样”特质、显露出本来面目的青年。这才是他真正的模样，属于那个来自异世灵魂的本质形态！这形态与洪荒土着生灵相比，少了几分与天地交融的自然道韵，却多了几分独立与疏离，灵魂深处还萦绕着另一片天地的规则印记。

李长寿脸色煞白，心跳如鼓，背后瞬间被冷汗浸透。最大的秘密被骤然揭破，最强的伪装被轻易剥离，这种感觉，比直面死亡还要令人恐惧！他几乎能听到自己道心碎裂的声音。这种被人彻底看穿、毫无秘密可言的境地，是他这种习惯谋定后动、隐藏底牌的人最恐惧的噩梦。

女娲娘娘的目光落在李长寿那显露出的真实容貌与神魂气息上，那平静无波的眼眸中，再次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微光，那光芒中似乎有探究，有比对，有一丝淡淡的失望（似乎确认了他并非其所寻之人），又有一丝…果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