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归途惊变谪仙返,二皇毒计弹指湮(2 / 5)
南庆京都的茶馆里,都开始编排你范大才子‘冲冠一怒为红颜’,与北齐圣女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了?”
范闲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像是吞了十斤黄连:“切磋?!那是她追着我打!绯闻?!那是北齐那些吃饱了撑的愚民瞎传!我冤不冤啊我!” 他想起那些日子,海棠朵朵仿佛自带“活血通络散”特效追踪雷达,总能在他试图低调行事时精准出现,美其名曰“印证武学”,实则招招狠辣,追得他满城乱窜,好几次差点被堵在死胡同里上演“全武行”。那些围观百姓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眼神,以及后续如同野火燎原的八卦流言,简直让他百口莫辩。“还不是你!要不是为了救你出来,我能跟沈重那老狐狸周旋那么久,给她堵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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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冰云不置可否,重新低下头,专注地擦拭匕首,只是嘴角那抹嘲讽的弧度更深了些:“与我何干?是你自己魅力太大,惹得圣女芳心……哦不,是杀心难耐。”
范闲:“……” 他气得想捶车辕。
就在范闲琢磨着是继续和言冰云斗嘴,还是干脆闭目养神眼不见心不烦时,马车外传来了王启年那带着一丝紧张和刻意拔高的声音:“大人!大人!前面…呃…二皇子府上的谢必安谢先生…求见!”
“谢必安?” 范闲和言冰云同时抬头,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二皇子的门客?在这远离京都、荒僻的回程路上?
两人迅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范闲整理了一下衣袍,掀开车帘,跳下马车。言冰云紧随其后。
前方不远处,官道中央,一人负手而立。身形瘦削,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文士长衫,面容平凡无奇,唯有一双眼睛,细长而锐利,如同淬了冰的针,让人望之生寒。正是二皇子门下首席剑客,也是监察院挂了号的危险人物——谢必安!
他孤身一人,拦在使团队伍前方,面对数十名经历过北齐血火洗礼、眼神警惕的使团护卫和黑骑残余精锐,神色平静如水,仿佛眼前只是拦下了一队行商的旅人。
“范大人,言大人。” 谢必安微微躬身,姿态恭敬,声音却如同金属摩擦般冷硬,“奉二殿下之命,特来送信。”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密封得严严实实的蜡丸,双手奉上。
王启年小跑上前,小心翼翼地接过蜡丸,又小跑回来递给范闲。
范闲捏碎蜡丸,取出里面一张折叠整齐的素笺。展开一看,上面是二皇子那熟悉的、带着几分狷狂狷介的字迹。内容极其直白,甚至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信的开头,便是居高临下的招揽。二皇子直言不讳地承认,京都刺杀、牛栏街之局、北齐境内燕小乙的截杀…所有范闲一路遭遇的凶险,幕后主使皆是他与长公主李云睿!目的便是打压范闲,剪除庆帝留给范闲的羽翼,逼他认清现实,投入自己麾下。
信的末尾,笔锋陡然变得阴毒狠厉:“…听闻闲弟于北齐大展雄风,深得圣女‘青睐’,愚兄甚是欣慰。然,京都非北齐,规矩森严。闲弟之幼弟思辙,近日研习商道颇有心得,愚兄已着人‘悉心照料’。尊师费介先生,为闲弟奔波劳碌,愚兄亦已延请至府中‘静养’。哦,还有那位忠仆滕子京,及其贤惠妻子、稚龄儿女,皆在愚兄羽翼之下,安然无恙。望闲弟返京之后,速来府中一叙,共商大计。若执迷不悟,恐令至亲挚友,徒遭无妄之灾…”
每一个名字,都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扎进范闲的心脏!范思辙!费介!滕子京一家!二皇子,这是在用他所有在乎的人命,赤裸裸地要挟他效忠!
一股冰冷的杀意,如同火山喷发前的岩浆,在范闲胸腔中疯狂涌动!他捏着信纸的手指因用力而指节发白,手背青筋暴起!眼神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烧尽眼前的一切!
“二殿下…好手段!” 范闲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寒意。
谢必安依旧面无表情,如同一个执行命令的木偶:“信已送达。二殿下静候范大人佳音。” 说完,竟不再多言,转身便欲离去。那份有恃无恐的姿态,更显其背后主子的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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