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这简直和给牛马打针毫无区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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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Slow… slow down please! oh… shit…” 詹姆斯痛得语无伦次,额头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浸湿了鬓角。他死死咬着牙,忍受着一波波袭来的剧痛,心中疯狂咒骂着这该死的针头、这该死的伤、这该死的战争,甚至包括身后这个毫无人性的兽医!但他没有再剧烈挣扎,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和呜咽的呻吟。

这短短的几十秒,仿佛有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当苟兽医终于猛地拔出针头,并用手指用力按压住针眼时,詹姆斯整个人都虚脱了,瘫在草垫上,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屁股上那火辣辣的刺痛感仍在持续不断地提醒着他刚才的经历。

“好了!龟儿子,叫得跟杀猪一样。”苟兽医一边收拾针管,一边习惯性地骂了一句,但手下还是拿了点干净布按在针眼上,“压一会儿,莫流血。”

詹姆斯的哀嚎声渐渐平息,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山洞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只有篝火偶尔爆出的噼啪声。

詹有为冷冷地瞥了一眼瘫软如泥的詹姆斯,没再说什么,转身默默地去处理那些带回来的野味,准备晚餐,而他的眼神深处,那丝冰冷的怒意似乎也消散了一些。

苟兽医收拾要针管后,合着仅剩下的一支盘尼西林一起放进了他那不离手的药箱。

詹姆斯趴在草垫上,脸依旧埋着,羞愧、后怕、疼痛、还有一丝莫名的委屈,但他知道,这一关,他又熬过去了。

在这座弥漫着血腥、焦糊气息的缅甸山洞里,活下去的代价,远比他想象的要更加具体,更加疼痛,而他对这两位中国救命恩人的复杂情感——恐惧、感激、敬畏、困惑——也如同那支特大号针头注入的药液一样,深深地、带着刺痛地,烙印在了他的身体和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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