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钢（289）（1 / 2）

李振庭包下楼上的所有房间让将士们住宿。他说：“我们是战士。自有战士的规则。三十六位将士分四组守夜。我李振庭不想让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这样的高度，大家来去自如应该可以吧！”勇士们说：“大人放心！不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说如履平川不是吹的。今天让您费事。真过意不去。”李振庭说：“你们一路奔波十分辛苦。李某谢过。”队长说：“我们砺刃数载为的就是用兵这一时。能跟随大人乃三生有幸。愿……。”李振庭知道他下面要说什么。伸手打住说：“小虚你几岁。赴汤蹈火你愿，我不愿。世间的美好我还没有领略体会。只用自己的双手打造幸福的未来如何？”

听了李振庭的讲话，房间里响起掌声。店主进来问：“众位大人如此兴致。不饿吗？”李振庭问：“店家准备了什么晚餐？”店主说：“好酒好肉应有尽有。天气寒冷。主食是面条里面加饺子。肉馅的，吃了暖和。”李振庭说：“酒就免了。饭能管饱吗？”店主笑着说：“大人真幽默。只是我们人少。来几个壮士抬上来如何？”店主话音未落。因为这事，壮士们下去好几个。两大木桶抬上楼来。有人提着碗筷。一位小伙子还端一碗调制好的辣椒油。再看各位满头大汗，满脸红光时，饭桶的说法也就流传世间了。却被吃得多又不能干的人占用了。

李振庭住的是套间。他让两个需要特殊呵护的姑娘朝天椒和朝阳与妻子严萍住在内间。自己搭个床铺睡在外面。并且仔细查看了后窗及月光下的窗外。然后对朝天椒和朝阳说：“累吗？快睡吧！”

李振庭脱去靴子坐在床上。反思着发生的事。同时联想那可能发生的状况。却无法入睡。许许多多的为什么涌向脑海。为什么朝廷为他们设计如此弯弯曲曲的线路呢？为什么出现纠缠不清的事，还没看到自己的官府什么样子就打打杀杀。会有什么后果？何况一些不明身份，不知来路的人，追上就是致人死地的举动，逼迫自己开杀戒。假如有一个像诸葛亮或者姜子牙那样的人在身边。该多好！……。他思索着数着屋顶的椽子。果然是催眠的良方。待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严萍也是第一次让两个别人的姑娘挤在自己的身边。也许是小娟说了什么。她对朝天椒关爱尤加。虽然，每人一个被窝。却将朝天椒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口上。还时而窥探女孩儿的胸脯。当然，朝天椒的机灵劲儿也看出了李严母亲的心思。她不想吃亏。手抓住严萍的乳房让她一阵紧张。朝天椒说：“婶婶。这母亲的宝物，王蒙记忆中已是很久的事情。给我对母亲的感恩机会好吗？”无奈之下，严萍伸开臂膀让朝天椒枕上，再强忍自己体质怕痒的弱点去安抚这差不多的孤儿。她几乎无法入睡。直到朝天椒孩提般玩够，发生均匀的呼吸声，严萍才抽出发麻的胳膊。她轻轻地说出不该说的话。是她掀开被窝看着那一对儿将肚兜顶得高高的东西。说：“留给儿孙吃，也可以呀！”

朝阳的职业习惯促使她早于他人醒来。穿靴子时才惊醒了严萍和朝天椒。她拉动自己的小衣服对严萍笑笑说：“婶婶您再睡一会儿。”严萍说：“难得一个宁静的夜晚。为什么没有事呢？”朝阳说：“看来并非天下大乱。昨天惊心动魄的。本以为夜晚仍有恶战的。”严萍看看朝阳说：“一个漂亮的女孩儿原来是个身怀绝技的侠女。真了不起。”朝阳说：“朝阳只有更加努力才能追上小娟和文玉，田梦她们。我去准备热水。”正好李振庭敲门。他说：“店家备好了热水。洗脸吃饭。然后赶路。”

朝阳请示李振庭：“老爷，这匹马怎么办？”李振庭见马耳朵上有标记号码。确定是官骑。他说：“带上应该用得着。”大家与店家告别上路了。

道路蜿蜒于平原与山坡接壤之处。又是阳光灿烂的上午。旖旎的自然风光，险峻挺秀的山峰于万里无云的蓝天之下。充分休息之后的将士们个个精神振奋。却悔恨自己没有诗人的修为，画家的技艺。正午时分，一处因修路开挖的山梁出现在面前。上面惊飞的山雀引起了李振庭的注意。他问身边的朝天椒说：“蒙蒙，看这个地方如何？”朝天椒说：“大人，是个咽喉卡口。上面莫非有人。怎么办？”李振庭考虑一下对大家说：“安营扎寨。以静制动。坐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