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幕 合作否?(2 / 4)
呢?”
莫洛斯深吸一口气,已经听出了对方口中的“大麻烦”是指什么。
卡伦尔的死,果然是他的杰作!
他就像根本读不懂空气中绷紧的弦,继续用那令人不快的语调说道。
“我知道,枫丹有很多人都想要了他的命。但有些人嘛,限于律法的束缚,或者自身的顾虑,明明有能力,却无法动手。”
他意有所指的目光在莫洛斯和那维莱特身上流转。
“所以,我只好代劳了。”
莫洛斯的耳边始终未停的喧闹声似乎愈甚。
梅洛彼得堡典狱长的突然身亡,带来的绝不可能是平和的权力转交,而是更加黑暗的掠夺与厮杀。
无数以一念之差失去这把交椅的败犬们再次燃起争斗的念想,还有卡伦尔背后藏的各种利益链条...
阿纳托利绝非自我的疯子。
相反,他的行动往往都带有目的,往往表象都是他掩盖真实意图的工具。
“哦,朋友?”
阿纳托利似乎发现了什么,他半眯着眼从椅上站起,迈着两条长腿停在莫洛斯面前。
“你的脸...被谁伤了?”
“这可不漂亮了。”阿纳托利的叹息近乎耳语,“告诉我,是谁这么不懂得珍惜?我可以帮你把他那双不规矩的手,也一并处理。”
说着就要上手,似乎想轻抚一道道久久难愈的伤痕。
“退后。”
没等莫洛斯持剑斩断那条侥幸恢复的手臂,一柄权杖已经从身后探出。
杖身轻轻擦过莫洛斯的身侧,将他向后轻轻一带。
权杖的头顶着阿纳托利结实的胸肌,缓慢,却无法抵抗地将他一点点推远。
那维莱特则缓步向前,在金发男人挑眉的动作中开口问道。
“你的目的是什么?”
“看来我的情报没有出错。”阿纳托利笑了一声,抬手拨开身前顶得肺难受的玩意儿,“枫丹的水下果然没有任何秩序。即使面对一个通缉犯和杀人犯,最高审判官先生依然无法出手逮捕,只能步步紧逼,维持您在水上的体面。”
“你错了哦。”
令人意外的,出声反驳的并非莫洛斯与那维莱特中的任意一人。
希格雯摘下兜帽,好让阿纳托利看清她摇头的动作。
“水下并非没有秩序,只不过比起水上具现的法律,水下的秩序存在每个人的心里。”
“是道德或者信念。而且它不约束他人,只控制自己,是比法律更加高尚,更加难得的秩序哦。”
希格雯从腰间抽出一个小针筒,拇指按在注射器上,歪着脑袋笑道。
“如果这位先生不能理解,我可以教你。不过在那之前要麻烦你先睡一觉,让我评估一下你的病症是否还有治愈的机会。”
阿纳托利的目光在希格雯手中那闪着寒光的小针筒上停留了一瞬,随后举起双手,做出一个投降的姿态,但眼神里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充满了兴味。
“这位小护士还真是热心。”
他拖长了语调,视线重新回到那维莱特和莫洛斯身上,“不过,我还是更希望和能做主的人谈条件。”
他稍稍后退半步,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
“我的目的很简单。”阿纳托利打了个响指,“我看中了梅洛彼得堡这片无主之地。挡路的死了,权力真空,多好的机会。混乱是阶梯,不是吗?而我,恰好不介意弄脏手,帮你们清理掉一个麻烦,顺便为自己争取一个落脚点。”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朋友,你既然已被判入狱,想必也不希望看到这里陷入彻底的、无序的厮杀吧?那只会让你身边这位最高审判官先生更加头疼。”
“不如与我合作,我可以迅速稳定局势,用我的方式。”
“你的方式?”莫洛斯对这张谎话连篇的嘴没有丝毫信任,“就像你稳定壁炉之家那样,用鲜血、恐惧还是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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