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幕 命运(4 / 4)
丹历史的容器。
他更加用力地抱紧了那维莱特,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仿佛只有通过皮肤相贴所感受到的这一点点真实的体温,才能证明他是一个真正活在世界上的“人”,而非那本名为“命运”的史书中,几行冰冷且既定的文字。
这是他在背叛镜中人之前的最后一次尝试,也可以称为挣扎。
答案依旧残酷而清晰:命运是无法更改的,预言注定会发生。
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浸湿了那维莱特肩头的衣料。
在那片潮湿与温热中,原先在心底蛰伏,此刻却毫不留情张口,吞噬掉“对镜中人信任”的计划,完全占据了他。
他不再奢望能改变既定的预言。
——但必须有人成为“所有人”以外的人。
“他”要超越预言,在一切发生后,重塑枫丹。
至于代价?
回想起登上那艘舰船后,还没完全适应海军身份的贝瑟,一边搂着已经比她还高的小伙儿姑娘们,一边回答莫洛斯的问题。
万一会死呢?
她答、他们答——死得其所。
真是可笑…
历史证明了雷内的错误,而他努力的一切每一次又在证明雷内的正确。
即使道路不尽相同,但他或许终将和以往所有,试图将枫丹从既定的毁灭中拯救的“罪人”走向同一个终点。
滚烫的泪珠一滴滴落在领口,有些没来得及被衣料吸收,从浸润的领口滑向颈侧敏感的皮肤。
那维莱特愣住了。
每一滴眼泪,都在呐喊同样的字眼。
“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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