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借力攀爬，终见曙光（2 / 3）

清楚楚！哪一拨人拖后腿，一眼就能揪出来！”

这番话如同惊雷，瞬间劈开了赵老嘎眼前一团的迷雾混乱！职责分明，效率倍增，产出可控，尤其最后一句话，简直是打中了赵老嘎七寸！他当监工最恨的就是分不清谁在出力谁在浑水摸鱼！

“流水线……工分？”赵老嘎独眼死死钉在司徒羽脸上，“这法子……真是你想的？”

“咳，就是乡下人瞎琢磨出来的笨办法，让您看笑话了……”司徒羽赔着笑，一脸“没见过世面”的表情。

“笑话个屁！”赵老嘎猛地一拍桌子，震得酒坛子都跳了起来，整个人霍然站起，脸上横肉因兴奋隐隐抖动，“好小子！好法子！明天！不，今天回去就给我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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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嘎雷厉风行。次日，整个矿洞翻天覆地：

砸石头的：几个有名的大力士被集中分派。

清渣队/运石队：两拨人分头负责清理和运输。

挑晶队：搬到矿壁稳定、照明最好的区域。

码放打包处：设立固定地点。

各组按司徒羽描述划分明确，矿道瞬间秩序井然。司徒羽顺理成章被分到了“挑晶队”——这工作虽然需要眼神和精神，但避免了重体力砸石带来的飞石风险和无处不在的晶尘，更远离了鞭打。

效果出奇显着！十数日过去，晶石日产量竟暴增近三成！更关键的是，开采过程变得清晰可控，伤亡事故因飞石减少、坑道畅通而骤降！矿工虽累，但任务专注，强度均衡可控，完成了“任务量”后，心理压力大减，超额完成的还能得到些微实质奖励，整体士气反而提升了不少。

李管事再来时，赵老嘎腰板笔直。看着码放整齐、远超往日的晶石，管事终于露笑，拍其肩膀：“好！老赵！有长进！保持！”赵老嘎横肉脸笑成菊花，独眼扫过选晶组里司徒羽低顺的身影，欣赏之意尽显。

此后的日子里，流水线运转愈发顺畅，产量稳定在高位。

月余光景，司徒羽“恰巧”在赵老嘎巡视选晶组时，低声“担忧”嘟囔：“哎，这照明的萤石粉又快没了，省着用也怕看不清出错……不知库房何时补新货……”精准捅到赵老嘎后勤混乱、物资（萤石粉、工具、食物）供应脱节浪费的痛点！

赵老嘎皱眉走近：“小子，你懂点管事？”

司徒羽惶恐低头：“赵爷抬举，小的只懂些跑腿记账的琐碎，知道采买要货比三家，看货仔细，记账清楚免扯皮……”

赵老嘎独眼审视司徒羽足有十息。这个瘦弱家伙解决了生产大难题，似乎又懂采买门道？机灵，会看眼色，刚立大功！后勤确是短板，需心细之人……

“嗯……”赵老嘎哼一声，大手一挥，“明儿起，你别扒石头了。矿上的采买，柴米油盐、萤石粉、工具耗材，归你管！每旬去前庄备齐运回。账房老钱跟你交割。”

司徒羽心头狂震，强压巨喜，脸上挤出受宠若惊与惶恐：“啊？！谢赵爷提拔！可小的怕……”

“怕什么！”赵老嘎瞪眼，“老子看你机灵才给你这好差！干好有赏！干不好…哼！”警告压低：“该买的买，账记清！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明白？滚去找老钱！”

“明白！谢赵爷再造之恩！”司徒羽感激涕零，点头如啄米。待赵老嘎走远，他才直腰，手指因激动微颤。

成了！

采买之位！他终于爬到了这个位置！这不仅意味着彻底摆脱那该死的挖掘劳役和蚀骨晶尘，更重要的是——他获得了每旬一次、可以踏出这死亡矿井、接触外面天地的自由通道！尽管每一次都必有监工跟随，但这无疑是绝望牢笼上被强行撕开的一道巨大裂缝！

三万枚天衍铜钱的巨债……

二千枚天衍铜钱的启灵晶……

十年？他耗不起！

司徒羽眼中闪烁着冰冷而锐利的光芒。他要用尽一切智慧和手段，将这漫长的刑期压缩到最短！这看似不起眼的采买职位，便是他撬动命运轮盘的第一个、也是最关键的杠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