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纸间诡影(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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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一人,或为一‘职司’,代代相传?其目的为何?守护?还是篡夺?”

“×月×日。终于拼合出关键。‘钥匙’指向‘辰位’,‘心宿’之光启门扉。但‘门’后为何?不敢想。必须留下后手,若我遭遇不测。”

“×月×日。红色笔记本的内容太过骇人!竟牵扯到......必须毁掉!但或许也是证据?两难。交给周老?不,不能连累他。或许只有‘他’能。”

笔记在此戛然而止,最后一行字迹甚至有些潦草,显示出书写者当时的慌乱和紧迫。林深反复看着这些片段:“影”是什么组织或人?“司辰”可能是一个传承的职位?母亲提到了“钥匙”和“辰位”,这与地支生肖有关(辰对应龙)。“心宿”是星宿名,似乎指向某个具体的时间或地点。最让林深在意的是“红色笔记本”和“他”。笔记本里记录了骇人的内容,而“他”,是指那个谭姓助手,还是照片中的风衣男子?母亲在最后关头,想到的“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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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笔记如同散落的拼图碎片,提供了惊人的信息,却更加迷雾重重。母亲似乎在追踪一个古老而危险的传统,并且意识到了迫近的威胁。她的死,绝非意外。

最后,林深展开了那张折叠的厚图纸。这是一张手工绘制的、极其精细的机械结构图,画的似乎是一种复杂的水力或重力驱动的齿轮联动装置,由许多大小不一的齿轮、杠杆和轴构成,结构精妙绝伦,远超一般钟表。图纸的角落,用极小的字标注着:“‘漏刻’改三,依‘星晷’校准,误差±一刻。‘门’启时长,三息。”

漏刻是古代计时器,星晷是观测星象定时的仪器。这张图,描述的是一种依靠古老方式计时、精准度要求极高的机械机关!结合“子鼠”案中的钟楼机关,林深几乎可以肯定,这图纸与“司辰”的作案手法直接相关!甚至可能就是其机关的设计蓝图!“门”指的是什么?开启三息(一呼一吸为一息,时间极短)又是什么意思?

母亲怎么会拥有这样的图纸?是她研究所得,还是从别处得来?这图纸和“司辰”的关联,让母亲的立场变得更加微妙。

他将照片、笔记和图纸并排放在桌上,在昏黄的灯光下,这些来自二十年前的遗物,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段被掩盖的、充满阴谋与危险的往事。它们既是线索,也是沉重的负担,指明了方向,却也预示着前路的凶险。

“司辰非一人”,“仪式”,“钥匙”,“辰位”,“红色笔记本”,“机械图纸”这些概念在他脑中盘旋、碰撞。下一个案件是“丑牛”,按照顺序,之后是“寅虎”(对应母亲遇害),“卯兔”那么“辰龙”将会是第五案?母亲笔记中提到“钥匙指向辰位”,这是否意味着,“辰龙”之案将是整个系列的一个关键节点?

窗外,天色已经蒙蒙发亮,城市的轮廓在晨曦中渐渐清晰。一夜未眠,林深却毫无睡意,太阳穴突突直跳,既有发现线索的兴奋,更有面对巨大谜团的沉重压力。

他拿起手机,看着沈瑶的号码,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拨出。信任一旦出现裂痕,修复需要时间和证据。他现在无法判断沈瑶在观星台的出现是巧合还是别有用心,也无法确定那辆神秘的车与她是否有关。

当前最紧迫的,是破解密码本。母亲笔记中提到了“钥匙”和“辰位”,或许破解的线索就隐藏在“子鼠”案的诗谜和铜牌刻痕中,需要与“辰位”的信息结合?他重新拿出密码本和手机里的照片,对照着母亲笔记中提到的“星晷”、“心宿”等概念,再次尝试破译。

这一次,当他将诗谜中“子夜钟鸣吞光阴”的“子”时,与地支顺序(子、丑、寅、卯、辰)结合,联想到“辰位”,并将“心宿”作为星象参照引入时,密码本上那些原本毫无意义的符号序列,似乎开始出现某种极其微弱的、若隐若现的对应关系!就像一把生锈的锁,终于找到了钥匙的雏形,虽然还无法完全打开,但已经听到了锁芯松动的细微声响。

他需要更多时间,更需要下一个案件“丑牛”案的信息。凶手的下一次行动,将会提供更多关于仪式、符号和手法的线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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