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地牢暗汇,残玉露秘(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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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了?苏明远和刘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焦急——林守业要销毁证据!他们必须在今晚之前找到密室,拿到证据!

另一边,沈砚辞和林婉清被押到大理寺门口,却没被关进牢房,而是被带进一间偏殿。殿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禁军刚走,林婉清就从袖中拿出那张纸条,递给沈砚辞:“这是你掉的?地牢见,残玉为钥是什么意思?”

沈砚辞接过纸条,嘴角勾起一丝笑:“我猜刘忠应该在地牢,而且林守业的罪证藏在地牢的密室里,钥匙就是我这块残玉。方才我故意让你留下,就是想找机会去地牢。”他说着,从腰间摸出残玉,借着窗外的月光仔细看——残玉的裂痕处似乎有细微的纹路,像是钥匙的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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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现在被关在大理寺,怎么去林府地牢?”林婉清急道。

“别急,”沈砚辞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往外看,“林守业不会让我们真的被关在这里。他需要我们活着,因为我们手里有他的把柄。你看,外面已经有人在盯着我们了,应该是林守业的人,他会想办法把我们弄出去的。”

话音刚落,偏殿的门就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灰衣的男子走进来,正是之前在裴府跟着张管事的人:“沈郎君,林小姐,我家老爷让我来带你们走,他说有要事跟你们商量。”

沈砚辞和林婉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警惕。沈砚辞把残玉藏进衣领,对灰衣男子道:“带路吧。”

三人从大理寺的后门出去,坐上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停在林府的后门。灰衣男子引着他们往里走,穿过几条僻静的回廊,竟真的往地牢的方向去。

林婉清小声问沈砚辞:“我爹到底想干什么?他为什么带我们来地牢?”

沈砚辞压低声音:“他应该是想让我们‘消失’在牢里,既不用担杀女的罪名,又能灭口。不过,这正好合了我们的意,我们可以趁机找密室,拿证据。”

走到地牢门口,张管事正等着,见他们来,皮笑肉不笑地说:“沈郎君,林小姐,老爷在里面等着你们呢。”

沈砚辞握着林婉清的手,深吸一口气,跟着张管事走进地牢。黑暗中,他能听到细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暗处盯着他们。他摸了摸衣领里的残玉,心里清楚——接下来,要么拿到证据,翻案昭雪;要么,就永远困死在这地牢里。

可他不知道的是,苏明远和刘忠此刻就在地牢的储物间里,手里握着从狱卒那里偷来的长刀,正等着他们靠近。而林守业,正站在密室门口,手里拿着另一块残缺的玉佩——那是当年沈仲书玉佩的另一半,他早就知道残玉是钥匙,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从沈砚辞手里拿到。# 大唐状元赘婿

第七章 大理寺诱,地牢秘钥

大理寺偏殿的窗纸透着昏黄的光,风从窗缝钻进来,卷起桌上的灰尘。沈砚辞坐在椅上,手腕上的绳索看似绑得紧,实则他手指一动就能挣开——方才禁军绑他时,他故意错开了绳结,为的就是留一线余地。

林婉清坐在他对面,眼神时不时瞟向门口,声音压得极低:“那灰衣人说我爹在里面等我们,可这一路过来,连个看守都没有,会不会有诈?”

“就是要诈。”沈砚辞指尖摩挲着袖中残玉,裂痕处的纹路在指尖划过,像极了锁芯的齿痕,“林守业不敢在大理寺动我们,只能把我们骗回林府。他要的不是‘商量要事’,是我们手里的书信,还有这块玉。”

话音刚落,殿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是钥匙开门的轻响。进来的不是灰衣人,而是个面生的小吏,手里端着两碗茶水:“沈郎君,林小姐,赶路辛苦,喝点水吧,老爷还在前面等着。”

林婉清刚要去接,沈砚辞却先一步拦住她,端过一碗茶水,指尖在碗沿碰了碰——水温微凉,碗底沉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白色粉末。他不动声色地把碗放在桌上,笑道:“多谢小吏,只是我们不渴,还是先见林御史吧。”

小吏脸上的笑僵了僵,又把碗往前递了递:“老爷吩咐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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