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宁为玉碎拒苟且,怎奈情陷难自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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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银子的事。外头都说,咱们府里如今是寅吃卯粮,大老爷又挥霍无度……

宝玉忽道:袭人,你说鸳鸯姐姐会答应么?

我摇头:断然不会。鸳鸯姐姐不是那样的人。

宝玉听了连连跺脚:何苦来!何苦来!好好一个清净女儿家,被逼到这个份上。

我心下凄然:这府里如今真是越发不堪了。主子不像主子,奴才不像奴才。大老爷为着银子,连脸面都不要了;底下的人见主子如此,也都各有算计。

次日我去给王夫人请安,见王善保家的在那里回话,说什么冷子兴又送来几件古董,请太太过目。

我冷眼瞧着,那几件分明是老太太库里的东西,竟被他们拿出来倒卖!可见贾赦亏空之事,府里上下心知肚明,都在趁机捞油水。

从王夫人处出来,遇见平儿。她悄悄告诉我:昨儿夜里,大老爷把琏二爷叫去骂了一顿,说是琏二爷挑唆鸳鸯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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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诧异道:这又与琏二爷何干?

平儿冷笑:不过是寻个由头罢了。听说大老爷要琏二爷去在外头放印子钱,琏二爷不肯,这才借题发挥。

我听了只觉心寒。这府里从里到外都烂透了,主子奴才都在算计,哪还有半点大家气象?

这日晌午,我因要回凤姐一个话,往东院里来。才过穿堂,忽见鸳鸯从贾琏书房里出来,面色绯红,鬓发微乱,看见我时眼神一闪,匆匆低头去了。

我心中诧异,鸳鸯平日最是稳重,怎地从琏二爷书房出来这般模样?正要进去回话,却见贾琏迎出来,衣带尚未系妥,见是我,略显尴尬地笑道:袭人来了?可是你二奶奶有什么吩咐?

我赔笑道:二奶奶让问前儿那批绸缎的事。说着眼角瞥见屋内炕桌上放着两盏茶,其中一盏唇印犹新。

贾琏忙道:已经办妥了,明日就送进来。说着又似无意地问:方才可遇见什么人?

我故作不知:并不曾遇见谁。二爷若无事,我就先回去了。

转身出院,我心下怦怦直跳。忽见地上落着一方绢帕,拾起一看,角上绣着一对鸳鸯,正是鸳鸯平日所用。帕上还带着淡淡香气,分明是才落的。

晚间在老太太处伺候,见鸳鸯在一旁捧茶,手腕上赫然一道红痕。老太太问起,她只说是熨衣裳时不小心烫的。我却认得那分明是指痕。

过了几日,园中开夜宴,我因要取醒酒汤,往小厨房去。经过假山时,忽听里头有人低语。本是寻常事,却听见鸳鸯的声音带着哭腔:……二爷好歹给我个准话,这样偷偷摸摸的,我成什么人了?

又听贾琏道:好姐姐,你且忍耐些。如今凤丫头盯得紧,等过了这阵子……

我忙闪到树后,只见月光下鸳鸯倚在贾琏怀中,衣衫半解,云鬓歪斜。贾琏正低头吻她颈子,一只手却探入她衣内。鸳鸯微微喘息着,忽然推开他:二爷若真有心,就该明媒正娶。这般苟且,我宁愿一头碰死!

贾琏忙拉住她:你急什么?等我想法子休了那母老虎……

话未说完,忽听远处有人声。二人慌忙整理衣裳,一前一后去了。

我站在暗处,只觉手脚冰凉。万万没想到,鸳鸯这样刚烈的人,竟也会与贾琏有私。忽想起前日听小丫头说,贾琏常往老太太房里去,一坐就是半日,原以为是孝顺,竟是另有所图。

次日遇见平儿,我悄悄将此事说了。平儿叹道:我早疑心了。自那日大老爷逼婚,琏二爷常去安慰鸳鸯,一来二去就……只是这事若传出去,鸳鸯只怕真要寻死了。

我忧心道:琏二爷岂是真心?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平儿冷笑:自然不是真心。你不见他屋里已有好几个了?前儿还和鲍二家的鬼混,让二奶奶打了个臭死。

正说着,忽见鸳鸯过来,眼睛肿得桃儿似的。平儿忙迎上去:好姐姐,这是怎么了?

鸳鸯强笑道:没什么,昨夜没睡好。说着递过一个荷包,这是给老太太绣的,劳你送去。

过了几日,听说鸳鸯病倒了。我去瞧她,见她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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