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丶道长请留步(2 / 4)
p>「不知羞耻。
」
李莫愁面颊臊热,低声啐骂。
那秦先生,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
值此新婚之夜,美色当前,有些把持不住,这般放浪形骸也就罢了,
可穆念慈,平日里温婉端庄,看起来也是一个谨守本分的矜持女人。
何以今夜如此不知收敛,竟也跟着一起放浪形骸了?
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李莫愁越想越气,乾脆推开门窗,一跃而出,施展古墓派轻功,快驰行。
没一会,便已来到村外,铁枪庙及旁侧穆念慈住过的已是依稀可见。
「若只是今夜不知收敛,也就罢了,可若是夜夜如此,贫道还怎麽修炼?」
「那院子是绝不能呆了,而这里倒是个好住处。
」
李莫愁心中一动,在庙外逡巡片刻,却忽地现了一两里外湖畔一处庄园灯火通明。
「陆家庄!
」
李莫愁眼神一冷。
可下一刻,她眼中便闪过一抹异色。
她本以为自己会如非常愤怒。
然而这一次,预想中那蚀骨的恨意和暴怒,却并未如潮水那般涌来。
许是今夜经受的刺激过多,已然麻木?
李莫愁望着那片灯火,自嘲地笑了笑。
眼神中甚至多出了那麽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茫然。
仿佛纠缠她两年的执念和恨意,已是被夜风吹散了些许,不再那麽清晰刺骨。
过了片刻。
李莫愁在铁枪庙的屋檐下盘坐下来,没了院中异响的干扰,功法很快便已运转……
……
那《红楼梦》中有一句话,女人是水做的。
秦渊以前是不怎麽信的,但现在他真的信了。
因为这话,已在穆念慈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验证。
秦渊也不知道自家娘子的泪水,怎麽会那麽多。
他初次体验这古代婚礼,再加上练功之后……
筋骨强壮丶气血旺盛。
又久不曾释放,自是免不了兴致高昂了一些。
结果,本已止住泪水的穆念慈,再次变得泪眼婆娑,哭哭啼啼的。
哭到最后,已是眼儿红肿,连床单都被泪水打湿了。
当然,对秦渊来说,自家娘子这般爱哭爱流泪,自然也不是什麽坏事。
多流点眼泪,反倒可以让她身心更加通畅。
不知不觉,已听得雄鸡唱晓。
房内红烛即将烧尽。
锦被之下,穆念慈美眸闭阖,软若无骨地蜷缩在秦渊怀中,只剩螓露了出来。
她面庞之上,挂着一抹醉酒般的酡红,却已是连根指头都不想再动弹。
秦渊看着怀中人儿慵懒无力的模样,心中惬意,忍不住拨开她额头汗湿的丝,在她光洁的额头啄了一口。
却蓦地现,她黛眉轻蹙,唇瓣微抿,情绪中似乎有些低落。
「娘子,可是身子不适?」
秦渊略有些讶异。
≈nbsp;今夜的确有些过于放纵了,她还不适应,也在情理之中。
穆念慈摇头不语,只是将脸庞更深地埋入其胸膛。
秦渊抬手,捧住穆念慈依旧微微烫的脸庞。
让她避不开自己的视线:「娘子要是再不说,那为夫可就要动用家法了。
」
穆念慈眼神躲闪,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羞怯和慌乱。
但很快,她终究还是轻轻咬了咬娇艳的下唇,鼓起勇气,细若蚊吟地嗫嚅道:
「先生……可是觉得妾身残花败柳之身,不配……不配为先生生儿育女?」
一番话说完,穆念慈眸中已是泪光涌动,泫然欲泣。
秦渊禁不住呆了一呆,愕然道:「娘子,何出此言?我何曾有过这等想法?」
穆念慈眸中晃动的泪珠终于滚落,讷讷道:「妾身知道,先生枪法通神,劲力收由心。
」
「可先生适才演练枪法,为何每每锋芒毕露丶劲力喷薄之际,总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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