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杨滔灭刘彻(2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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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罚分明,若能立下大功,未必不能得其信任。”

蚩尤猛地站起,魔刀在手中转了个圈:“我选嬴政!淮南、徐州皆为膏腴之地,且嬴政刚破太原,势头正猛,跟着他才有仗打!”

赛迦抚着斩刃沉吟:“我愿投朱元璋。江东水师天下第一,若能助他拿下荆襄,便可顺江而下,直取中原。”

司马错看向司马懿:“公意如何?”

司马懿望着烛火摇曳,缓缓道:“我与皮卡投嬴政,司马错你与赛迦投朱元璋,如此无论哪一方成事,我等皆有退路。只是此事需隐秘行事,待城外攻城正急时,再献城为投名状,方显我等价值。”

帐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三更天了。四人交换眼神,各自握紧了手中的兵器,仿佛已看到城外的厮杀与城内的变乱。而此刻的成都城头,卫青正顶着寒风巡查,田单在瓮城调试投石机,刘彻则在皇宫内对着天象发呆,谁也不知这座固若金汤的城池,已从内部生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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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滔军营的号角在黎明时分响起,贾淳站在高坡上,拉满紫辰玄龙弓,一箭射向成都城头,箭杆上绑着的劝降书在晨风中展开。城上的张任瞥见书信,一箭将其射落,厉声喝道:“乱我军心者,斩!”

城下的李存孝见状,提矛冲向壕沟,身后五千步卒扛着填壕的土袋紧随其后。城上的箭雨立刻泼洒而下,李存孝舞动双刃矛,将箭矢尽数拨开,土袋落入壕沟的闷响与士兵中箭的惨叫混在一起。杨希与文鸯各领一队人马,分攻东西两门,枪尖碰撞城砖的火花在朝阳下此起彼伏。

成都城内,司马懿看着城外的攻势,对皮卡低声道:“快了。”

夜色如墨,成都城的谯楼敲过四更梆子,守城的士兵抱着长枪打盹,火把在风里明明灭灭。城西浣花溪畔的水师营寨,蛟魔王正带着亲卫巡查战船,忽闻芦苇荡里传来异响,刚要喝问,一支淬毒的短箭已穿透他的咽喉。黑影从芦苇中跃出,正是换上夜行衣的蚩尤,他反手拔出蚩尤魔刀,刀光闪过,三名亲卫已身首异处。“嬴政麾下,蚩尤来投!”他低声嘶吼,却并非喊给死人听,而是割下杨滔士兵十几个人的首级,用布裹了系在腰间——这是他献给新主的投名状。

借着夜色掩护,蚩尤避开巡逻兵,从城南一处早已勘察好的狗洞钻出。城外三里的乱葬岗,早有嬴政派来接应的密使等候,见他带着首级,递过一匹快马:“主公在徐州已备下酒宴,只等将军建功。”蚩尤翻身上马,魔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马蹄声很快消失在通往东北的官道上,身后的成都城,依旧在沉睡中不知杀机已从内部蔓延。

同一时刻,城东的城隍庙内,赛迦正与司马错碰头。赛迦将赛迦斩刃拆解成三段,藏进挑夫的货担,司马错则换上寻常书生的青衫,腰间只别着一柄短剑。“朱元璋的密使在锦江渡口等我们,”赛迦压低声音,“田单的巡夜兵半个时辰后会经过这里,得快走。”两人混在出城送菜的农夫队伍里,守城的士兵检查时,只当是寻常百姓,挥手放行。到了渡口,一艘乌篷船早已升帆,船夫见他们亮出的玉佩,立刻解缆离岸。赛迦站在船头,望着渐渐缩小的成都城墙,将拆解的斩刃重新组装,刃尖映着江月,不知前路是吉是凶,只知此去江东,唯有凭手中利刃挣出一片天地。

城北的驿馆,司马懿正与皮卡对坐饮茶。驿丞是司马懿早已买通的心腹,此刻正在外间望风。“嬴政多疑,我等投效,需先显诚意,”司马懿摩挲着茶杯,“我已将成都的粮草分布图绘成密信,你带一半亲兵从北门水闸出去,直奔淮南,我随后带着另一半人从西门走,分头赶路更稳妥。”皮卡点头,将长枪拆开,枪杆藏进马料车,枪尖裹在油布中贴身藏了。三更刚过,两人分道扬镳,皮卡赶着马料车混出北门,司马懿则换上商人的锦袍,带着几个“伙计”,推着满载“丝绸”的独轮车,从西门缓缓出城。守城的校尉收了他的贿赂,连货都没查便放行,谁也不知这看似普通的商队,带走的是足以动摇成都根基的机密。

十五日后,徐州的帅府内,嬴政看着蚩尤献上的十几人首级,又接过皮卡递上的粮草分布图,抚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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